“今天外出,我听百姓们说,容萧夙让二皇子和三皇子比武定高下,结果两个人互相残杀至头破血流,回府后医治无效,大半夜双双殒命。”
“嗯,沈珏也是这么听说的。”
“二皇子和三皇子我都接触过,那两个怂包绝对不会因为斗气往死里打。我觉得,这大概又是左靖楼一场阴谋,太子的死也是一样。”
“倒是符合左靖楼作风。”
“太子死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死了,如今最有力度竞争皇位的就是长硫王。不过长硫王年纪那么大,就算当皇帝也当不了几年。难不成左靖楼是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涉政干政又或者,他想亲自把持朝政”
“不知道。”
被夜色笼罩的温暖卧房里,白凤隐不遗余力地破坏着温馨气氛,这让容定尘的语气越来越沉闷。
“这些事情,你打算唠唠叨叨说到什么时候”容定尘眯起眼抱怨。
白凤隐瞪眼:“这才成亲多久,你就开始嫌我唠叨了”
“你自己说,你现在是不是唠叨”
“我愿意唠叨,你管得着”白凤隐翻白眼。
容定尘叹口气,锦被之下把她抱得更紧:“这日子还能过吗你高兴时候又是抱我又是亲我的,傍晚时还小鸟依人模样说要好好补偿我,难道那时不是你么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翻脸变卦,到底是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再瞧不起女人我给你生一窝丫头。”白凤隐胳膊肘一拐,用力将他推开,压低声音半是警告,“邻屋还有人在睡觉,你就不能闭上嘴赶紧睡么”
容定尘一脸委屈:“这么半天一直在喋喋不休的不是你吗”
“睡觉”
转过身把后背留给容定尘,白凤隐大被一蒙,不再理他。
这已经是他们一行人离开凤落城的第十天,动荡的帝都越来越圆,情势危急的长芸郡越来越近。
帝都发生的事情,白凤隐时不时有所耳闻,譬如二皇子和三皇子在比武受伤被送回府后,当晚就浑身流血不止毙命;十余名重臣联名上书要求面见容萧夙却被左靖楼拒绝,而后纷纷“死于非命”;明家一改倨傲态度,向职位低微的左靖楼谄媚示好,明皇后非但没有因太子意图弑君之罪遭受牵连,反而和明家一起受到封赏等等。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如今风越国大权已经彻底落入左靖楼手中,久病不曾露面的容萧夙,俨然已是左靖楼把持朝政的傀儡皇帝。
如果不是担心左靖楼会继续增派兵力攻击长芸郡,白凤隐真想潜入宫中直接宰了他,不过看三宫暴涨数倍的守卫数量,她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除了对刺杀左靖楼难度的考虑外,也是对其阴邪能力的一种谨慎,毕竟左靖楼的狠毒与蛊术已经让她屡次吃亏。
在和容定尘做过讨论后,几人最终决定先赶回长芸郡为死守的九幽解围,否则裴少卿非暴躁得炸掉不可。
尽管白凤隐小产之后还未完全恢复,一行五人为赶时间还是选择了较为劳顿的骑马,经过长达半个月的奔波总算赶回长芸郡。
此时的长芸郡要比他们离开时景况宽松一些,左靖楼忙着搅乱帝都浑水,自然而然要放松对这边的施压。及至白凤隐等人潜回长芸郡城中,裴少卿还没有与九天军正面交锋过,只是忙于应付不时搞一次突袭或者偷袭的烦人状况。
“没事了吗”裴少卿看看平静如常的白凤隐,语焉不详问道。
“我在她身边,能有什么事”容定尘揽着白凤隐肩头,一只手指勾着飞龙军虎符在裴少卿面前晃了晃,“好东西,借你的。”
白凤隐一脚狠狠踩下,侧头瞪他:“别乱拿别人的东西交人情。”
裴少卿拿过虎符端看半天,茫然不解:“这是什么”
“虎符。用来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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