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你知道的,跳梁小丑虽滑稽娱人,被骚扰的犯了,我也是会动手清理的。”
乾世子这次直接不给面子的嗤笑出来,“我看不是你被骚扰的犯了,是卫淑妃及卫国公一家惹了你那王妃,让你不喜了吧?你这人可真是,虽则我也觉得卫昌华之死,卫国公府硬要扯上太后赖上你,确实是没脸没皮了些;西山时,卫国公夫人到处传你那王妃的是非,也着实令人生恼,只是,这些你不都报复回去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乾世子又摇头失笑起来,“你弄来那猴群,让卫国公夫人脸面尽失,至今不敢在京城露面,可谓是成了整个京都的笑柄,听说这些天来,因为那事一直抑郁在心,卧床不起了。”
又说,“让我说,既然你已经让卫国公府众人吃尽苦头,又何苦再去动手处理那魏廷莫?虽然他这皇子当得有些窝囊,也不为陛下所喜,可好歹也是陛下现今为止仅长成的六个儿子之一。你处理了他,可算是彻底和大皇子一派结仇了。咱们都不参与皇子夺位之争,只是,虽然不受他们的拉拢,但也尽量不要生仇,不然,一个万一,若是倒是大皇子侥幸得胜……”
“不会有那个万一。”不等乾世子将话说完,秦承嗣已经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未尽的话,乾世子面上神色当时一怔,仔细查看了一番秦承嗣面上笃定的神色,微蹙眉,“可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
话至此,又斩钉截铁的说,“不对,应该是说,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对付大皇子,拉他下马的手段?”
秦承嗣不紧不慢的看了乾世子一眼,没有回话,然而,就是这一眼,已经让乾世子看出许多内容啦。他不禁怔立当场。
良久一会儿,才又慢慢说,“既如此,我也不多言了。只是,你记得将尾巴处理干净了,可别让上头那位抓住些把柄。那位现在还让几位皇子玩制衡,你。贸贸然毁了大皇子。打乱了他的计划,且算计了他的儿子,若是让他知道了在……”
“罗嗦。”秦承嗣冷不丁又冒不出来一句话。见乾世子面上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啼笑皆非之色,秦承嗣被这人扰的烦了,也又直接道:“你若真无事,且回你的惠郡王府即可。”
轻嗤一声。又说,“若是来找人。也且回去吧,你们两个不会有结果的。”
“结果?”乾世子危险地微眯着眸子,问秦承嗣,“什么叫不会有结果。你说我和孙琉璃?你知道些什么?”
“回去吧,你们两个不会有结果的。”秦承嗣再次笃定的说。
“你确定不告诉我为何?”自从上次在玉澜堂见了病中的孙琉璃,并被她开口斩断了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情丝后。乾世子一直再思虑两人之间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可他想来想去,从春花烂漫时。想到了秋叶飘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让人送进玉澜堂的消息,孙琉璃更是一条也没有回;他有心去玉澜堂再次寻她说句软的,希望她能收回先前的狠话,可孙琉璃跟前也早已布满了暗卫。
那些暗卫不是秦王府的人,对他动起手来自然没有顾忌,他吃了几次闷亏,再之后也再不敢擅闯了,只是却还是不放弃机会,一次次尝试着接近那人。
其实,吃了这么多次闭门羹,他也是想到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存在什么跨越不了的鸿沟的,然而,除了身份,他不觉得两人之间还有其他的障碍。
至于说孙琉璃的真实身份,呵,他又如何不知,她和他那兄长,根本不可能是低贱的商家子。
若果真连商家子都有胜过皇亲的通身气派,那博古通今的知识伦理,智多胜妖的才智聪慧,怕是真正的皇子王孙,都该羞愧的衣袖掩面的。
他以前没想过去仔细追究孙琉璃和她那大哥的真实身份,一来不想冒犯她,二来也是觉得无所谓,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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