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如坠冰窖,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慌乱的点头,不知道是在回答凌若还是在回答卫央,脸色惨白如云。
卫央这才收回眼神,放柔了声音对凌若道:“若儿,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剧烈的运动,也不能有大幅度的情绪起伏。司徒小姐我不动就是了,你莫要再动怒了。”
话语深处,情义满满。
凌若到口的要刺回去的话卡住。
眼神复杂地望着卫央——为什么?他脾气这么好?为什么他能容忍自己的一切言语一切威胁一切不合作?
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真的不正常吗?
凌若神色恍惚。
空气中带着一抹淡淡的药香味儿,似拉着大提琴的弓,终于触动了最低最暗最深的那根弦,浑身巨颤。
凌若猛然道:“卫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确实认识。”卫央在帮凌若抽回记忆时,十分注意那个度,“不过,当时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在大华国的时候,我曾是卫国遣派过去的质子。”
原来如此。
凌若的心终于安稳许多。
离开卫京去阳城的计划再次被推迟。
以和司徒晴一见如故的名义,凌若亲自向司徒家递了自己的名帖,让司徒晴在宫中多待几天。
而这几天内,只要有空,凌若依旧在契而不舍地拷问司徒晴,可惜,后者被卫央下了死命令,无论凌若是威逼还是利诱,司徒晴只浅浅淡淡提两句,便很快就掠过。
凌若不是傻子,岂会查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儿。
“最后一次机会!”
凌若实在没心情再和司徒晴纠缠下去了,一拍桌面,声音冷厉,“你不说,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妓院去?”
说的话,不掺任何假。
而司徒晴,则快哭了。
妓院!青楼!她一个贵族家的嫡女!有朝一日竟然被人威胁着扔到妓院!
嘴唇颤抖。
还不说是吗?
凌若看着誓死不从的司徒晴,眼底闪过狠辣之色,从头上拔出一把簪子,是梅花簪,每一朵梅花花瓣上绘了描金的蝴蝶,精致绝伦。
不过此刻,尖锐锋利的簪身则伸在司徒晴脸上。
笑容狠辣,“你信不信本宫这一簪子下去,你就算去青楼也得不了好?”
簪子往那滑嫩的肌肤上蹭了蹭,很快便戳出殷红的鲜血,司徒晴还没来得恐慌,便被凌若的眼神给骇住。
她会死在这里!
“娘娘!”
关键时刻,还是小命要紧。
司徒晴惨白着小脸,拼命为自己寻找生的可能,“臣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娘娘您等等,等我去唤陛下过来。”
她提到卫央,凌若瞳孔微缩。
果然是卫央出的手!他到底要什么!
凌若的的声音依旧寒凉,看也不看司徒晴,“不用带过来,你直接告诉他,本宫的事不用他插手,若他再敢干涉!本宫决饶不了!”
整整守了三天三夜,半点消息都没从司徒晴手里抠出来,凌若如果再察觉不出这里面的诡异之处,那就白长了脑子!
啪嗒。
将簪子插到司徒晴头上,凌若收回手,眼神微眯。
赶走了司徒晴,凌若心底来回动荡不安。红缎不在,她有诸多的事情也不知道跟谁说,诺大的皇宫,一个人清冷似寒叶,孤零零一个。
又在院内徘徊了一会儿,实在压不住心底的烦躁,最后下定决心,抬脚也去了御书房。
她倒要看看,卫央到底在折腾些什么!
到御书房后,周德欲要通报。
凌若一个眼神扫过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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