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尾巴流口水,得了狂犬病的那一条。我也想让它解脱……”南门策眼珠滴流转了转,寻思了一下,说:“不如,就把它的耳膜摘下来,给你换上?”
钱东浑身毛骨悚然,问道:“师傅,你知道有动物保护法么?你这样做,会人神共愤的。”
“狗耳朵比人耳朵灵敏多了。”南门策说:“就这么定了。哎,天热么?你为什么出这么多汗,别躺下啊。”
钱东两眼翻白,双腿一软,倒在地上翻了翻眼皮。
“别装晕了。”南门策用脚踢了踢钱东,心里一阵好笑,说道:“从明州市来的那会,我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害怕呢。”
钱东坐起身来,烦躁的抓耳挠腮。
南门策扭头又看了朱泰两人一眼,说:“你俩轻点,别把人都打死了,还要留着他给我看门。”
朱泰收脚,向上提了提裤腰带,哼道:“狗崽子,算你运气好。”
崔大齐心里也舒爽了很多,他被南门策弄伤后憋的一肚子气,终于找地方发泄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藤木吉上像是被人蹂躏了千百遍,嘴里不停嘟哝着:“我招谁惹谁了?招谁惹谁了?”
另一边,左和没再用力破除侯武侯的法宝,他沉思着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想办法破开禁制,离开这儿吧。”
南门策点点头,继续呆在院子里,说不定隐宗什么时候有增援过来。
侯武侯躲在法宝屏障内,奸笑道:“破开禁制,你们想得美。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呆着,别浪费力气了。”
钱东听不到侯武侯在说些什么,可见他一脸得意和嚣张,心里就冒火,他拍了拍裤腿,大步流星朝法宝屏障走去。
“你去干什么?”
左和好心提醒着说:“小心点。”见钱东没反应,脚下一动,跟了上去。
侯武侯盘着双腿,双手结盗印放在小腹上,眨了眨眼睛,左眼珠左撇,右眼珠右撇,分别看向左和跟钱东两人,问:“你们想干什么?”他的法宝虽然厉害,却有一个很大弊端,这个弊端被他小心隐藏着,若是被发现,则大事不妙。
钱东看着侯武侯两眼,倒“咦”了一声,兴奋道:“你还有这能耐啊。”说着,他用手解裤腰带。
侯武侯感觉情况有些不妙,阴森森的威胁到:“修道者不愿杀普通人,你给我滚开,我不为难你。”
可惜,钱东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他脱下裤子,冲着法宝屏障撒了一泡尿。
“我屮艸芔茻!”侯武侯看着尿液从法宝屏障上流过,内心极度崩溃!
还静个什么心!
还打个什么坐!
格老子的!
这可是隐宗宗主,爱新觉罗.明厉亲手炼制的法宝。
自己戴在手上,每天早晨和晚上都要小心擦拭,吃饭时都怕油污溅到上面。
如今,竟然沾上了肮脏的尿。
这简直是对自己,也是对宗主的亵渎!
绝对不能饶恕!
侯武侯从地上窜起来,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往外蹦,他手捶打着屏障砰砰直响,咬牙切齿的看向钱东,喝道:“我要杀了你。”
屏障被拳击打的猛烈震荡,钱东害怕再来一股厉害的冲击波伤到自己,赶紧往后跳了几步,手忙脚乱提起来裤腰带,嚷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啊!混蛋,谁都保护不了你。你个无知下贱的蠢货,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么?我会将你碎尸万段,你等着!”侯武侯不住的咆哮着,像是要疯了,若不是左和守在旁边,他铁定要冲出去,杀了钱东。
朱泰和崔大齐都看傻了。
原本,他俩都不看好这个普通人,认为他只是个拖后腿的吊车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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