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的手又是怎么‘弄’的?
林铃儿好累,仰面躺在‘床’塌里,她不知道自己与穆九霄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
明明彼此恨着,想方设法地折磨着对方,却又时而亲近得零距离。
这种关系,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她要想办法改变,改变!
翌日,林铃儿拉开房‘门’,便看见穆九霄骑在马上,一行人整装待发。
她想了想,碎步上前,乖巧地一福,然后起身后退几步,这才抬眸问道:
“夫君这是要去哪?”
她如此得体,为何却让人感觉如此陌生、疏离?
“……”
他看着她,没有回答。
她也不恼,淡淡道:
“为妻可能要在此别院小住,因为要跟师傅学艺,所以不能与夫君同行,还望夫君见谅。”
他作了个深呼吸,转而向穆耳等人道:
“尔等好生保护夫人,不得有半点差池。”
四人跪拜在地:
“是。”
他没有再看她,两‘腿’一夹马腹,出了别院。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林铃儿心情顿时轻松起来。
“哼,走得好,省得老娘我看见你就心烦。”
她朝着他的背影嘀咕道,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挺’识相,干脆一走了之。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铃儿白天都在反复研究着前一天晚上穆头教给她的东西,晚上再接着跟穆头学医术。
而李莫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因为有他这个病人,林铃儿干脆把他当成了试验品,他的伤都由她亲自治疗。
而不管当试验品也好,朋友也罢,李莫都很享受这种照顾,每天说些奇闻趣事逗林铃儿开心,日子就在这样轻松的氛围下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只是每天林铃儿都会去正房看上一眼,或者打开大‘门’往山下瞧瞧,却都没有看见穆九霄的身影,他真的打算把她扔在这不管了吗?
刚开始还觉得他不在很好,可是日子久了,她这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说不出的失落。
这一日,林铃儿正在研制如何治疗寒毒的‘药’,穆头扫完地进入了‘门’房。
“喜欢这些瓶瓶罐罐吗?”
穆头笑着问。
她头也不抬地点点头:
“喜欢。”
“我的毕生所学如今都变成了你的,你可别忘了答应过为师的事。”
穆头提醒道。
“什么事?”
她故意眨吧着眼睛问,见穆头表情严肃起来,才笑着说,
“我知道啦,不离不弃嘛,徒弟记得的。”
穆头这才满意地笑了。
这时,别院的大‘门’砰地被人推开了,林铃儿吓了一跳,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跑去看。
大‘门’敞开着,穆九霄正一身戎装地跨进了‘门’坎,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辉,脸上布满了灰尘,将他原本一张妖孽的脸染得像个乞丐,已经有些看不出他本来的样貌了。
见到他,林铃儿竟有些‘激’动,一月未见,他这是去哪了?
跑到他面前,千言万语她竟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只化成了一句:
“你、你来了。”
他的目光始终凝结在她的身上,只是片刻之后,他却越过了她,朝着西厢走去。
“喂……”
她在后面喊着,随后追了上去。
他进入了西厢,揪着李莫的衣领将他拖了出来,然后招呼穆图道:
“将这位公子送至斯南边境,给他足够的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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