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脚步,连身子都没转,只侧过一张帅脸,用余光扫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问我:“嗯”
“那个那个”
我靠,我要怎么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才会不会穿帮啊
他把药碗放在身旁的木桌上,转身看着我,我靠,我要怎么形容,今天的梁裴洲居然穿的不是毒哥的衣服,而是一套玄色劲装,身材毕现,那小腰身扎的那小裤腿绑的还有那胸口
我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眼神也飘忽了几下,卧槽,睡都睡过了,我还眼馋个毛线
但是为什么睡了那么多次,看着还是那么有**
卧槽,丁小羽你别瞎闹啊他俩这时候可是无比纯洁的未婚男女关系,你别给你前世的爹妈丢人
要是给传出去,谢家未出阁的女儿,在喂药的时候把将来的巫皇给强了,想想也就不会有苦等千年这回事了
“有事”
他皱着眉看我,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叹了口气,重新走到我床边坐下,然后轻轻拉住我的手。
“我知道你阿娘是梁人,你自小也常随同你阿爹去金陵,但是我并不希望你和他们再有太多牵扯,宫闱之中的麻烦,不是你想要解决,就能解决的。”
我愣愣的看着他,我阿娘谢风和的娘是良人良人是好人好女人什么鬼
他又叹了口气,“你这番倒是好了,直接把溧阳公主给带回来了。她的遭遇我也有所耳闻,你可以同情她,但是并不是同情,就能救的过来的,风和你明白吗”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明白”
他松开我的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将错就错,你阿爹说她同意改易容貌,自此做个只听不说的哑女,如果她真能做到,留在你身边当个解闷的,倒也无妨。”
我心中纳闷,溧阳公主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我只听过那个文帝的女儿,陈阿妩,但那个不是富阳公主么
我回想起漫天的火光,心中一凛,难道就是铜镜中垂泪的那个女人大肚子的那个拉我下水的那个
我梗了梗喉咙,乖巧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他:“溧阳公主,现在在哪里”
我有些急于求证。
梁裴洲看了看我,指了指隔壁,“还没有醒,”然后顿了顿,“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不过对她来说,也是好事。那孩子想来她也不会想要。”
我听的一头雾水。
梁裴洲将走之时,我忽然叫住他,他回头看我,“又怎么了”
我勾了勾手,让他过来。
他迟疑的回过身,我抓着他的大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你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他皱了皱眉,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贴着我的额头,正反两面来回测温度,我整张脸几乎贴在他的肚子上。
他本就穿着修身的劲装,精瘦的小蛮腰扎的更是紧实,脸贴在上面,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腹部的线条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荡起了哔站阿婆主的小蛮腰
不一会,他松开手,在我脸颊又试了试温度,看到我潮红的脸色时,整个人也是一愣。
“是有些烧。”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难怪我浑身都那么烫”
我抓住他刚刚垂下的手,心中有些依恋,这样最真实的体温,这样最真实的肌肤触感,这是他活着时候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第一次感觉到活着的美好。
我看见他喉咙管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轻咳了两声,我抬头看他,他对我说:“天色已晚,溧阳如果想看,明日再看,医了一整日,一直哭哭啼啼,这才刚睡好,你就不要再惊扰。”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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