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我整个人失魂落魄。
可就在此时,我竟然在门角的地上看见了一只梁裴洲的金蝶
顾景荣见我疯了一样的跑过去,也是愣了一下,当见到我捡起那只金蝶时,看我的眼神中透着抹让我难懂的情绪。
他站在我身后,“金蝶”
我泪眼婆娑的点头,虽说是哭,嘴角却情不自禁的笑了,“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金蝶。”
顾景荣一怔,然后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真是鹣鲽情深,但是当年你一面赠了金蝶给梁裴洲定情,一面到了我的帐中宽衣解带,投怀送抱,难为他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还是把这么个扎眼的东西留在身边。”
顾景荣的话跟针扎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顾景荣笑,“不过想想你也确实是这样的女人,想想你和杨逸那小子在维京开房间那次,画面当真是不堪入目”
我整个人在这一瞬间燥火直升,整张脸烫的不行,我起身拍拍裤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顿了顿,我继续说:“谢谢你送我过来,听说你白天也不太能出门的呵,多保重才是。”
他猛地攥拳,不过一笑后,又缓缓松开,“我还真怀念这个牙尖嘴利的谢风和,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对你有过好感,是见你骑着白虎从林间走来的画面,手里拿着一支竹节形状的白色骨笛”
他的眼神柔和了一瞬,转瞬即过,继而声音又是一冷,“只可惜,只是一瞬间,你这样的女人注定经不起时间的推敲。”
我好笑,“在你眼里,什么样的女人经得起时间的推敲”
他沉默。
我继续笑,“从小到大长在你身边的单婕经不经得起时间的推敲知道你不爱她,还是心甘情愿用阳寿供养你的秦思经不经得起时间的推敲”
顾景荣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冷冷的走到我的跟前,用力控制住我的下颚,整个人朝我猛地贴近,几乎是抵着我的鼻尖跟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品头论足,呵,谢风和,但是我告诉你,我辜负过的女人,远不止你知道的这些”
说完,他用力将我推开,拄着手杖转身就走。
顾景荣走后,我的脑子乱成一片,我该怎么办有谁可以帮我
我不自觉地将手抚上小腹,不行,我必须找到梁裴洲,没有梁裴洲的夜晚,以我的能力,根本活不过三天。
“顾景荣”
他的脚步声在门边停下,他笔直的背影立在门边,双手轻轻按在黑色的短杖上,像极了一个绅士。
他微侧着脸,轻轻挑眉,“嗯”
我咬咬牙,“在我找到梁裴洲之前你必须保护我”
他笑,“理由”
我握紧拳头,“因为我死了,你就得不到新蛊。”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是再和我谈条件”
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的反射弧是怎么定位的,居然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逻辑,他身上的玉蝉蛊早就死了,但是他依然活着,说明他有其他的办法活下去。但是他却费那么大劲找到我,和我纠缠新蛊。
而从石墓出来的那次,在他家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来看,我竟然会觉得他以前和谢风和是有情感瓜葛的,并且记忆很深
他那么喜欢纠结我和梁裴洲之间的事情,一个金蝶定情他都能牢牢的记住,还酸不拉几的说什么鹣鲽情深,他心里是不是喜欢我
不对,应该说,他喜欢的是以前的谢风和
所以,我一个没过脑子,就开口跟他说:“算是谈条件吧但是,如果我死了你也会难过的,不是吗”
我看见他窝在手杖上的手骤然握紧,之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看来你不仅是不要脸,就连脑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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