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蛊”
曲铭点头,“嗯,但当时我哪儿想的到那么多,一门心思都在她的身上。”
他笑了笑,“说来也奇怪,我对青挽几乎是一见钟情,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莫名的就回不了头了。丁小姐对放蛊了解么”
“啊”
“知道的多么”
我僵硬的摇摇头,“电视上看过。”
他食指在方向盘上踱了几下,“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那种非卿不娶的感觉,原来叫情蛊。”
我脑子一瓮,情蛊
跟楼下那个男人用的下流情蛊一样
我尴尬的侧脸看了曲铭一眼,虽然觉得他阴挚,但是还真是难以想象这么文气的一个男人欲,火焚身的猥琐模样
真是无法直视。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那你现在走不出来还是因为她给你下的情蛊的原因么”
曲铭扯了下嘴角,“蛊跟随放蛊人的生死,青挽不在了,情蛊也自然没用了,也是从那时候我才知道,生活里,我也已经习惯了看她静静坐在家里摆弄花草的样子。”
曲铭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感情真切,语态自然,像是真心话的样子。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失去了效用的情蛊,却同样给曲铭养成了情感上的习惯,一个有她的习惯。
“我以前听袁朗说,你从不带她出来么为什么”
曲铭说,“她身体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子”
曲铭皱了皱眉头,并不想回答。
我说:“化骨症我从没听过这种病。”
曲铭叹了口气,“下个路口有个不错的私人会所,丁小姐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去那儿好好聊聊,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点头,“好。”
这个会所坐山靠水,已进深秋,周围的银杏黄灿灿的一片,冷风一吹,更显寂静的萧索。
这里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土鳖没进过高档会所,只觉得那种地方天生就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应该都是女服务员居多,并且都是穿着兔女郎服装的那种。
然而眼前的现实却给了我一个大写的打脸,人家很正统好吗浓浓的小清新的文艺腔调。
全木质的建筑结构,配上天然的山水风景,整个会所香气袭人。
侍者仍是以男生为主,白衬衫黑马甲,和ktv差不多,不过身高样貌都属于非常舒服的那种,气质也都不错,一看就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服务人员。
曲铭要了靠窗的一个湖景雅间,进来的速度太快,门上的房间名我没看。
曲铭都没看酒水单,直接要了一串听不懂名字英文饮料,旁边的小伙子笑着询问我,我憋了半天也没冒出一个洋气的词,小伙子机灵的就把酒水单递了过来,我轻轻瞄了一眼,妈的,矿泉水居然都卖那么贵而且哇哈哈旁边还配了一长串英文什么鬼
我别扭的跟他比划了一下,有没有水果茶之类的,他轻轻颔首,记下之后离开了。
曲铭慵懒的倚在沙发椅上,感觉很是放松,“丁小姐介意我抽支烟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他笑了笑,点了支小熊猫,轻轻吐了个烟圈,“化骨症这个学名,是我根据青挽的病情自己取的,目前并没有相关临床案例。”
他说,第一次发现青挽的病情是在她流产的时候,那时她跟他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时间并不长。
因为在溪口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所以不久后她就有了身孕,但是好景不长,青挽怀孕后并没有其它准妈妈的幸福感觉,而是忧心忡忡,我担心她焦虑症,给她买了很多书打发时间。
然而并没有改变什么,到第二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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