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紧闭的唇。
她的柔怯与胆慑让他误会她是个造作的女子,因此激发了他的放肆。
怪了,他不是没玩过女人,但从没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么强大的震撼,这个女人为何总会令他有种难舍的蠢动?不,他不能着了她的魔!
“你很厉害,难怪能钩引上萨维克。”容锦尧睇视着她,冷冷说道。
唐如意拚命摇头,受辱的泪已淌了双腮。“我不是伎女……不是……”
“不是?对了,现在你扮演的是良家妇女,我怎么忘了呢?”他慵懒地邪笑,目光紧锁在她不停起伏的胸口。
忽而,他掰开她的大腿,一腿高举在他肩上,灼烫的眼专注于她那抹火红色……
天,难道他真要被她迷惑了?不,他堂堂的锦少怎能败在一个俵子手上?一思及此,他手上的动作便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痛!”唐如意申吟了声,他才稍稍放松她。
“你真好本领。”容锦尧绿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漂亮的不可思议,此时却溢满了誘惑!
单纯如她,完全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鄙夷,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你非要这么……这么地对我吗?”她已经别无所求。
“舒服吗?萨维克可曾这么对你?还是直接上了?”
“不……我没有……啊——”她眼角不断滑下泪,那是心碎、无助的抗议。
“不是?那是哪一种我所不知的新花招?说来听听。”他残佞地瞪着她,早已将她视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唐如意拚命摇着小脑袋,“别伤我……”
“伤?你错了,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求我这么对她们啊!”
“为……为何你不能好好的爱我?”她破碎低语。
听见“爱”这个字,容锦尧更看不起她了。一个俵子哪有资格说爱?简直是污蔑了这么伟大的词儿!
唐如意紧闭上眼,彷若是个无生命的娃娃任由他生吞活剥、撕得粉碎……
容锦尧见她紧闭着双目的反抗表情,气得嘴里更不饶人,“告诉你,今天我只是玩玩你!你这种肮脏的身子我看了就恶心,哪敢上啊?待会儿我还得洗净我这双手,省得染上要不得的病。”
话语方落,他已抽开了身,掸了掸身上碰触过她的地方,真把她当成望而生厌的尘埃。
他冷笑嘲讽使唐如意心头一阵重撞,差点儿晕过去,但她仍强自镇静,“如果我伺候好你了,请……请你离开吧。”
“伺候?”他狠狠地瞪视着她,忽然狂笑出声,“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你根本就不配当伺候我的女人!”容锦尧毫不怜惜地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唐如意后脑撞上了浴室的一脚,再加上这样的折磨,她终于不支倒地。
然,她脑海中仍缠绕着容锦尧留给她的两个字——玩物……
……
翌日一早,艾斯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唐如意,一进屋所看见的景象却让她吓傻了眼,差点儿摔倒!
“唐小姐——唐小姐——”他赶紧上前,揽起唐如意轻拍她的脸颊。“醒醒呀!唐小姐,你别吓我啊!”
唐如意仅着了件睡衣倒卧在地,满颊尚有未干的泪渍,状似可怜又凄凉!她幽幽转醒,见了艾斯里,又看了看四周,蓦然想起昨夜的一切,顿时凛了心,愁思涌上她苍白姝容,扑进贝尔特怀里便大哭出声……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艾斯里心急如焚地问道。
“我……我想家了……”唐如意的嗓音中搀着吐不出的悲伤,泪与伤怀一前一后地涌上她无瑕如玉的脸蛋。
“原来是这样啊——”艾斯里心中石头这才放下,可是看着如此难过的唐如意,接下来他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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