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泪水却不停从她的眼角渗出,那是她深沉的悲哀,也是对自己下意识的厌恶。
容锦尧深深吻上唐如意的小嘴,和那丁香小舌纠缠再纠缠,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放下她的腿,他让她翻过身背对自己。
她喘着气,热水不断洒在两人身上,那高温已到快不能承受的地步。
两手扶在墙上,她感觉腰被他托高,随即,男性满满充实着她。
“锦少……啊……”她如何能忘?这一切的一切,她恐怕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遗忘啊!
这是最后一次和他亲密的结合吗?
男人的气味将她整个包覆,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渴望着和他一起,但他不要她了,他一点也不希罕,他要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呜呜呜……”她放任自己痛快地流泪、喊叫,沉浸在他给予的禸体高朝里,也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容锦尧毫不留情地在唐如意身上攫取一切。
他不希罕她!
就如同他对萨维克所说的那样,他无所谓,没有谁可以影响他的决定,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希罕,一点也不!
他眼中不知何时泛出血丝,全身肌肉紧绷到了极限。
唐如意不禁仰起雪颈,双腿快要撑不住了,纤弱身躯摇摇欲坠,忍不住哀求,“不行了,我没力气,锦少……”
容锦尧伸长手臂抱住她,将她放倒在地板上,他们凝视着彼此,却都不说话,只是依从着裕望发出阵阵吟叫和粗吼,灼烫气息混在烟雾弥漫的空间,早已分不清楚。
然后,男人终于到达极限……
真的结束了吗?
这些日子以来的痴心暗恋,到此也该放手了!
唐如意缓缓放下弓起的身躯,幽幽地牵动唇瓣,而小脸却偏向一边,让那些纷纷溢出的泪水全都滑落在原就潮湿的地板上。
都结束了!
……
唐如意离开“黄金赌场”,跟着萨维克走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赌场里少了每晚登台歌唱的东方神秘女郎,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赌客们刚开始还挺纳闷的,向赌场里的员工私下询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跟着,一些八卦就流传起来,说“黄金赌场”的幕后大老板终于对那个女人失去“性”趣,赶走她后,不久将会有更漂亮的“新货”前来递补,一代新人换旧人。
只是,“黄金赌场”的资深经理就没这么轻松惬意了。
艾斯里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希望容锦尧能赶快动身前往别的地方,别继续赖在香港,他作牛作马管着赌场的生意已经够辛苦了,还得分神注意大老板的精神状态。
中国不是有句俗语“自作孽,不可活”吗?艾斯里觉得,这就是目前容锦尧的写照。
或者,该给老板那颗顽固的脑袋一记当头棒喝?藏在厚须里的嘴微微扬起,他瞄了眼手里刚收到的银色邀请函,暂时离开赌场大厅,搭着电梯直达顶搂。
走出电梯,他礼貌地敲了敲门,隔着门扉,听见里面的男人坏脾气地吼叫:“没事少来烦我!”
艾斯里挑挑灰眉,控制着脸部表情,推门进去。
客厅里今早才请钟点女佣打扫过,现在又是一片狼藉。
容锦尧斜倚在沙发上,漂亮的衬衫根本只是随意套着,露出一大片胸膛,黑发有些凌乱,双目浮出不少血丝,整个人就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身上还负着伤的猛狮,气愤、焦躁、阴郁,偏偏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他瞪了艾斯里一眼,随即把半杯威士忌灌进回中。“什么事?”
艾斯里平静地回视容锦尧,声音不卑不亢。“需要让人送晚餐上来吗?先生好象一整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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