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四组婚纱摄影,也不过就完成了两组,还有两组就必须在这六天时间当中全部拍摄完。
于是,牧以琛只回了一趟公司,看了这一个月以来的营运状况之后,又将所有事情都丢给了程玮霆和苏忆。
程玮霆倒无妨,因为他是抱着赎罪的心态帮牧以琛管理的,因此即便耽搁了他很多的时间,他也没有一丝怨言。
可远在大洋彼岸的郁扬可不干了一得空就打个电话给他抗议,说他荼毒了他家老婆大人,回来一定会找他算账。
牧以琛压根不理他,只轻描淡写道:若是他的婚礼他赶不回来参加的话,他一定会挑唆苏忆生孩子的时候也不跟他说!
只气得郁扬在电话那头哇哇大叫,但没耐何,只能抓紧时间办事。
两天又过去了,婚纱摄影总算是收工,就等着影楼的人加班加点的把他们的影册和巨幅婚纱照制作出来。
然后又是试穿婚纱,提前选新娘造型等等、等等一系列忙的要命的事情。
每天,兔儿一回到家,几乎就是连吃饭都困乏的张不开眼睛。
可是,第四天的时候,兔儿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危机。
这些天,没有工作、也没有上学的夏晴雪可说每天都陪着她们一起早出晚归,忙进忙出。
一开始,她因为太累了,也因为有了仙子的相伴,她心情非常的好,因此并没有发觉。
可是,今天,当她再一次因为肚子饿醒来时,又没有看见牧以琛守在她身边,她的心里就升起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看了看时间,是半夜的十一点半了,再听听外面,静寂的没有一点声音。
这一次,她并没有扬声大喊,而是轻悄悄的起床,然后探寻着牧以琛的气息,意外的发现牧以琛的身边还有仙子的气息在。
为了不让夏晴雪来回奔波,他们就让她住在了客房,也就是兔儿住过的那间房间,就在主卧的旁边。
这么晚了,他们不睡觉还在一起做什么?
这样的疑问出现的时候,兔儿的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她知道不应该怀疑牧以琛和仙子,可是,心里就是有些酸酸的很不对劲,也就导致了她不露任何声息的出了房间,甚至连门都没有敲的直接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房间里,牧以琛和夏晴雪各据一张圈椅,两人的面色都非常的凝重,听到声音后,原本正说些什么的牧以琛立即住了嘴,和夏晴雪同时看向了门边。
“兔儿,你醒啦!是不是肚子饿了?我这就下去帮你做吃的!”牧以琛的脸在瞬间就像是变戏法一样的褪去了凝重,转换成愉悦。
兔儿没有立即回应,只默默的看着他们,沉闷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需要隐瞒着她?做什么一看到她就打住了话头?做什么深更半夜还在一起?
虽然,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张玻璃圆桌,虽然他们并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但她就是满心的不高兴,醋意升腾。
她的声音有些冷,有些闷,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这让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的牧以琛猛地一震,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立即关切的问道:“兔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宝宝闹腾你了?”
牧以琛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因为长辈们都说怀孕是要有害喜等症状的,有的人早,有的人晚,兔儿从怀孕以来,吃了能吃贪睡之外,倒是没有别的症状,所以,他就归结为可能是晚的那类了。
夏晴雪也呆怔了一下之后,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掩唇笑了。
笑声虽然很低,但是她看着兔儿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也不说话,更不加以解释,倒是让兔儿被笑得不好意思,微赧了脸。
她和仙子已经生活在一起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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