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楚月,对不起……”
“在这里。”闲散道人已经发觉被打进楚月体内的金针:“儿子,快。”
虽然冯靖宇不是很习惯这个称呼。但是和他配合的相当默契。银针在手腕处挑破了皮肉,随即一根金针便露出了端倪。金针被拔出来的那个瞬间,楚月疼的晕死过去。
严一凌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对不起楚月……”
“到底是女人心。”闲散道人瞪了她一眼:“知不知道。你的犹豫和心软会害死她?你以为痛楚才是最大的折磨么?身为医者,我必须告诉你,适当的痛楚能发人深省,恰当的时候更能救人性命。”
“是我错了。”严一凌垂下头去。
“楚月醒了是不是,我能不能进来?”严钰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特别特别的无力,甚至还带着哭腔。
“进来吧。”闲散道人替楚月再请过一次脉,锁紧的眉心便舒展了许多。“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了。只是……因为毒针损伤了经脉,可能会有些不良的反应,需要慢慢调理。但具体是怎么个不良,就只有她醒来才知道。”
“总之多谢您了。”严一凌恭敬道。上爪阵圾。
闲散道人摇了摇头:“免了。皇帝答应我会带我去见孔儿。否则我才不会费这个力气。”
其实严一凌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否则在宫外也不必出手相助。他熟悉宫里的情况,要找到冯靖宇,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实则是,他也不愿意看到孔太后的另一个儿子出事。
“我能不能留在这里照顾她?”严钰红着双眼,恳切的看着严一凌:“碧儿?”
“自然是可以。”严一凌凝眉点头:“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放楚月走。严钰,从现在起,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分开你们。”
“谢谢你。”严钰不敢去摸楚月的手,那上面的银针还没有拔掉,他怕一碰她就会疼。
冯靖宇凝眉替楚月拔了针。“放心吧,她不会有大碍。等会儿我会写个方子交给素惜去取药。三剂药下去,身子便能好了。”
“多谢你。”严钰凝重的皱着眉。
“客气。医者本分而已。”冯靖宇收回了目光,似乎是有心事。
闲散道人看他这样子,便是一脸的不悦:“你还不打算跟我出宫么?”
“我不能走。”冯靖宇皱眉:“我答应了遥光,会在这里陪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从鬼门关做过一回。爹……我不能舍下遥光,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一生爹,差点把闲散道人的眼泪勾下来。“你这臭小子,别的什么都不像我,偏是着痴情,竟然分毫不差。不过你比爹幸运,你们是两情相悦。罢了……在能好好相守的岁月相遇,注定你们这一辈子都会过得很幸福。”
“爹那你……”冯靖宇越叫越觉得顺口。
“我要去见孔儿。”闲散道人闭上了眼睛:“其别的事情,往后再说。”
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瓶:“我新配的药,对你的伤有疗效。”
“谢谢爹。”冯靖宇说完,便跟着他一并退了出去。
严一凌觉得自己在这里也是碍眼,倒不如叫严钰好好陪着楚月。“有什么时候叫宫人来知会我一声。”
“好。”严钰眼里就只有还在昏迷的楚月。别的人他根本不想看,也不想听。
冯靖宇醒了,和遥光重修旧好。楚月也脱了了车迟国的掌控,回到了严钰身边。这两件事情,算是圆满了。接下来要头痛的便是爹和娘,以及严钰的清白。
严一凌快步走了出来,素惜赶忙迎上。
“小姐,方才情况紧急,奴婢没来得及说。老爷和夫人被带进了咱们宫里的后殿,由御前侍卫负责看护。未免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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