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汁得一直维持在稍热的温度,要是凉了,坏了药性,别怪微臣的方子不顶用。”
“恃才傲物!”素惜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但愿他是真的有才。”虽然不满,严一凌还是松了口气。只要杨絮没事,她也就放心了。“章嬷嬷,这里还得劳烦你多照应。我身边能信的人,就只有你和素惜。杨嫔假手旁人。我心里难安。”
“娘娘何必说这样客套的话。这都是奴奴婢的本分。要不是有娘娘,奴婢这会儿还在活死人宫里遭罪呢。”章嬷嬷温然的笑着:“娘娘宽心就是。”
“多谢。”这一身的血点子,严一凌也得沐浴才行。“还有,素惜,你让人盯着点毓秀宫。若有什么消息,告诉本宫一声。”
素惜点点头,心里隐隐觉得奇怪。好像小姐特别关心那位遥光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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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靖宇来到毓秀宫给皇后请过安,就被带往下院替遥光驱毒。
走进那件厢房,他就停在了门内。
“太医,遥光姐姐就在里头,您请。”墨兰谦和的行礼。
“我要替她施针驱毒,不便有人打扰。”冯靖宇满脸严肃的说。
“奴婢明白,奴婢会守在外头,有什么事,大人只管吩咐。”墨兰领着两名内侍退了下去。
冯靖宇搁下药箱,取出银针。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上灯。银针锋利一段在灯火上燎了燎。他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去解遥光衣上的纽扣。
“你干嘛!”遥光其实没睡,虽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总算清醒。
“不解开衣服,怎么替你针灸?”冯靖宇严肃的看着她。
“针什么灸?”遥光很抵触的攥着他的手腕:“你不是有药么?给我药不就行了?”
冯靖宇从进门,就察觉到她中的毒,和杨嫔其实不同。且此时,她能这样用力的攥住自己的手腕,足可见内力深厚。“我也有针,一样能驱毒。姑娘忍耐一下就是。”
遥光被她一针扎在头上,握着他的手忽然没有力气。“哎你……”
“别乱动,伤了你就不好了。”冯靖宇边说,边拨开了她的纽扣。
“你再敢动一下,我杀了你。”遥光又羞又恼,愤怒的瞪着他。
冯靖宇一点也不在意:“也许对你们姑娘来说,清白比命重要。但对我来说,命比清白要紧。何况我是在行医,又不是占你便宜,何必这么害怕。”
拼命的想要运功,以真气顶出扎在头上的针。可是无论遥光怎么使劲,都做不到。“你到底是谁?”
小小的太医有这样的本事,未免太让人惊奇。木节介号。
“你听过毒医闲散道人没?”冯靖宇问她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外衣褪去。雪白的香肩,鹅黄的肚兜尽显眼底。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遥光才没听过什么道人,色狼她倒是看见一个。
“是我师傅。”冯靖宇手上的针准确的刺在她的脖颈与肩上。一句话的功夫,十针就扎完了。
遥光不想白费力气,抵抗不了反而让他笑话。“有个这么有名堂的师傅,你还入宫?”
“你有这样好的武功,不也入宫了?”冯靖宇取了一根银针,伸手去颈后解她的肚兜带子。
“你别乱来……”遥光咬着牙,刻意压低嗓音。生怕门外的人听见动静闯进来。那她这一世清白不就毁尽了!
“讳疾忌医可不好。有几个穴位在胸前。”冯靖宇平静的说。
“你杀了我吧!”遥光别过脸去。“不对啊!我其实不需要你帮我解毒的!”
该死的徐天心,给我吃口水不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送解药过来。
遥光气得在心里骂过她一万遍,再诅咒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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