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莫要久吹凉风的好!”一个黑衣少年站在钱沫沫身后,手里拿着一件暗绣青花的披风,皱着双眉,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双喜,你怎么越來越像玄武那个闷毒瓶子!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唉!你也别皱眉,这大夏天的早上好不容易凉快凉快,你拿着那么厚的披风岂不是要给我捂痱子?“
自从她在这里安家落户,第一家赌场也步入正轨后,玄武便派人将远在京都的双喜和林大娘一家接了过來。从那个时候开始,双喜和虎头两个人便轮流地看着她,一看着她时,另一个便跟着玄武继续学武艺。
在京都就已经被白虎,青龙朱雀教的有模有样的他们,來到这里后更是和玄武学会了用毒,一般情况她出门只要带着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就能顺利出门,否则就会被玄武安排的门房拦住,也不知道谁到底是主子。
虽然知道玄武这也是为了她好,但是总被人跟着实在是头疼的紧,好在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而这个习惯也是因为她所在的这处的栖云山庄建在一处悬崖峭壁上,上下山庄只有一条路。
要是非要再寻一处小道下山也不是沒有,栖云山庄后院小门打开后就有两条胳膊粗的铁链,那里要是你会功夫,绝对是上下山最快的捷径,可惜她沒有那个胆子。
那条路自从玄武看过之后便设置了有毒的机括,不是他们栖云山庄的人用轻功行至一半便会触发设置的机关,不过那里是通到山下一处深潭的,鲜有人知道那条道,从玄武设置了机关开始,好像一次也沒有触发过。
钱沫沫转过身,双喜低头站在那里。叹口气,她转身向山庄走去。其实每次看到双喜和虎头他们她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老了。
“主子,是京都的來信!”
钱沫沫刚走了几步台阶來到一个缓台转过方向,山道的青石阶上虎头手里拿着一封信几步便跑到了她的面前。
是卧龙寨柴家几位哥哥的來信,年前她在京都开了一家赌场和两家酒楼,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和卧龙寨恢复了來往。那几位哥哥听到她在京城开了赌场后,各方面都照应的很好。
钱沫沫接过虎头手里的信,以为是一如平常那些嘘寒问暖的家常话,也就沒当回事,直接撕开封口就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來。
让钱沫沫有些吃惊的是这封信里居然还有一封信,钱沫沫先将第一封的信纸展开,是柴文写给她的信,除了一些惯有的问候,还有就是关于隐藏在信封中的另一封信是何人所书。
“央,竟然是他!双喜,你去找玄武到书房,我在那里等他!”
人妖央,一年前人妖央曾带着展家姐妹在这里小住过一段日子,后來因为千妖总是过來烦他,最后不耐烦了,偷偷溜走了。
他要给她写信让别人送來也就是了,为什么偏偏是从卧龙寨那边过來的呢?难道是卧龙寨出什么问題了?她想不通,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蔓延。
双喜去找玄武后,钱沫沫捏着那封沒有打开的信和虎头匆匆地向山庄走去,短短的一段山路她已经对手中的信做了十几种猜测,安稳日子过久了果然就经不起一丁点的波澜,只是一封信,她就开始心跳加速了。
钱沫沫回到山庄的时候玄武已经等在书房的门口了,也不多言,钱沫沫向玄武摇摇自己手中的信,对玄武道:“人妖央的信,卧龙寨那边來的。”
三年的奔波,沒有在玄武的脸上留下一点点痕迹,他俊逸的脸上依旧是沒有一丝表情,淡漠依旧。听到钱沫沫说是人妖央的信后,只双眼微闪了一下,并无任何其他表情。
看來三年的时间,所有人都在成长,只不过玄武却是越來越冷,用钱沫沫的话來说就是越來越闷。
推开书房门,钱沫沫和玄武走了进去,双喜和虎头自觉地守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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