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换了药也简单擦拭了一下身子,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做完这些后已经是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后的事了,一日的贫乏袭來,钱沫沫歪在床上竟有一些抵不过那阵阵袭來的困乏,犹如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盹儿。
“王妃,王妃?你若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吧,老奴和凝翠先替王妃看着,若王爷过來,再叫醒王妃。”
迷迷糊糊的钱沫沫被景嬷嬷一摇,倒是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睡过去了么?睡了多久?”
夜殇那丫到底在做什么啊,真想过去看看,回來这么长时间还不过來看她。
“沒有多久,也就打了个盹而已。”
说着,景嬷嬷帮钱沫沫将身后的方枕撤下一个,帮着她躺好掖了掖被角。温暖的被窝瞬间就又淹沒了钱沫沫的那丝清醒,眼睛涩涩地有些睁不开。
任由着景嬷嬷替她整理被角的钱沫沫本來已经躺好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开双眼,吓了景嬷嬷一跳。
“凝翠,将嬷嬷今天熬制的参汤给王爷送过去,顺便带两样小点心,都这个时候了,王爷恐怕也饿了。”
吩咐完,钱沫沫才又重新躺下去。这一下睡意也消了一半,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也是一阵摇头好笑,这样的她是不是已经彻底变成了妇以夫为天的女人了?
东想西想的钱沫沫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又睫毛微颤,睡了过去。而这一觉醒來,很多东西都在她的睡梦中起了变化。
为她守夜的景嬷嬷并沒有等到夜殇前來,前去书房送参汤的凝翠也沒有再回來。凝翠沒有回來复命的举动虽然让景嬷嬷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什么。
还以为是凝翠为王爷送过参汤和点心之后就自己回房休息去了,自从上次在回廊与凝翠说过话之后,景嬷嬷也有些弄不明白凝翠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所有的事依旧像每天发生的那样重复着,晨起的阳光灿烂,前日肆虐的狂风似乎也只是调皮的一闹,并沒有如众人所料飘下雪花。
醒來的钱沫沫揉揉自己的眼睛,才回忆起來昨晚她本來是要等夜殇的,结果自己又先睡了过去。
景嬷嬷听到她起身的动静,赶忙拉开了云帐。
“嬷嬷,又是你帮我守夜的么?夜殇昨晚沒有过來么?”
“王爷应该是看天色已晚怕打扰到王妃才沒有过來吧!想必过一会应该就会过來陪王妃一起用早膳的。”
景嬷嬷一边说一边将云床的帐幔拉到一边用千心结绑好,回身又來扶钱沫沫下床。
像每个晨起的早上一样,梳洗过后候在外面的英宁带着几个小丫头捧着食盒进來布膳。唯一不同的是从今天起,她就不用再喝白虎那苦的要人命的药了。
不过被禁足在室内好好养伤的钱沫沫还是不能出去走动,身上的伤虽说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却依旧吹不得冷风,以免伤口吃风再烙下别的病根。
好在钱沫沫也是属于宅女那一类型的,也就沒有太过在意,再说昨天还弄了一套麻将來玩,倒也不算太闷。
“夜殇还在府里么?嬷嬷,你着人去看看,我等着他过來后一起用膳!”
“王妃还是自己先用膳吧,王爷,王爷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过不來的”
英宁偷偷看了一眼翘脚以待的钱沫沫,低下头,破天遭的主动说道 。钱沫沫一听,立即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夜殇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昨晚沒有回來不说,这都早膳的时间了怎么还是沒有过來。等会子吃晚饭,一定要磨着嬷嬷让她出去才是,看看夜殇那厮到底在忙些什么。
“嗯?凝翠呢?怎么沒看到她?”
独自用膳的钱沫沫吃着碗中的米粥,听到景嬷嬷这么说抬头环视一圈,果然沒有看到凝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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