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锦睡到午时过后,罗总管作为嫌犯,在衙门受审一天,郡主大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感兴趣,是以不曾前往。但她实在对那颗毒药不报希望,因为她们昨天走时,那个县官还没有答应她们的条件。她很想问问,到底结果到底会如何?可是某些人能吃能睡,至今没醒。
罗总管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向英明神武的郡主大人正坐立不安,他不相信这位主是为他担心:“郡主,您怎么在这儿坐着?”
“你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罗总管心里刹那间感动的稀里哗啦:敢情真是因为担心奴才啊。“郡主,事情都解决了。”
罗总管将事情经过和结果像平常汇报工作那样,竹筒倒豆子般的倒完了,接过郡主递过来的水杯,一饮到底。为这杯水他又自己感动了一次。今天的郡主大人很不一样,好亲民的说。
果然和昨晚谢锦要求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她们昨晚走时,那县官还义正言辞,难道真的是那颗毒药起到作用?
谢锦呢?这个时候谢锦已经起床,洗刷完毕,叫人摆上一桌上好佳肴,美美的吃上一顿,也不曾打听案子如何,随便喊了个小厮,让他跑趟腿去县衙,又赏了县官大人一颗相反颜色的糖果,这些糖果市面上也有卖的,只是香味太过浓郁,吃惯大鱼大肉的人,很少愿意吃的,更何况县官大人一个汉子,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失态和救自己的药丸都只是糖果,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胆的人?用一点儿毒性没有的糖果下毒,还说的煞有介事?
第二天两个人从罗河出发,璞一出城门,郡主大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那个县官会听你的话?”如是按照她的意思,一个比县官更大的官碾压过去,他还不乖乖臣服?不用多此一举不是?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就是这会儿用的。
我不知道啊:“反正毒药是假的,不给他解药他也不会怎么样。”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乖乖就范,他们就再想办法,解药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
这是什么逻辑?不明白。
“想不通?”路两边杨柳依依,嫩绿的芽儿粘着新抽的枝,随风荡啊荡,春姑娘就要来了。
“让我猜猜?”郡主手持马鞭,金色的马鞭在太阳光的斑驳照映下,有种朦胧美。“是不是那个县官怕有人给他带绿帽子?”
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这个案子本来就是冤案,如果这个县官真是清官,那我们走这一趟算是败走了,因为结局本来就应该如此。如果他是个坏人,一定为了自己而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俗称”自私自利“。知道了?”
“那酒楼呢?他为什么会压低价格卖给侯府?”郡主兀自不服,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她没有看出来?到底是谢锦的聪明衬托了自己的蠢,还是自己本来就很蠢?
“政府收回的房子本来就是这样卖的呀,你不会不知道?”,她百科过的,郡主却是不知道的,谢锦貌似好心的补上一句:“当然也有高价卖的,不过,这个顺水推舟他做也白做不是?”
难道她真的本来就是个缺心眼儿?她平常的杀伐果断的风格和性格都是因为侯爷哥哥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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