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啊。”
秦俊鸟说:“那好了,你就敞开肚皮吃吧,要是不够吃,咱们再点。”
陆雪霏说:“这些就足够了。”
离秦俊鸟和陆雪霏的桌子不远处坐着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坐在他对面的胖子,笑着说:“老周,你啥时候跟家里的那个黄脸婆离婚啊?”
胖子苦笑了一声,说:“我早就想跟她离婚,可我要是跟她离婚了,我儿子可咋办啊?我们家三代单传,我就是不心疼我自己,也得心疼我儿子啊。”
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还能咋办,当然你养着了,这老婆可以换,儿子可就一个。”
胖子摇头叹息了一声,说:“算了,还是别说那些闹心的事情了,你的生意最近咋样啊?”
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还是老样子,不死不活的,每天挣的那几个钱都不够我喝酒的,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胖子说:“这年月,钱难挣屎难吃,每天累得半死,挣的钱还不够人家那些大老板吃一顿饭的。”
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老周,一会儿等咱们吃完饭了,我带你去找两个女人乐呵一下,把你肚子里的火气好好地放一放。”
胖子摇摇头,说:“我还是不去了,那种地方的女人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要是被她们传染上啥脏病可就坏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满不在乎地说:“你胆子咋那么小啊,那种地方我都去了很多次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胖子说:“兄弟,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儿,要是真被那些女人给传染上啥病了,到时候你就是后悔都晚了。”
陆雪霏看了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和胖子几眼,一脸厌恶地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家里头有老婆,还到外边去跟别的女人乱搞,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啥好,急忙给陆雪霏夹了一块羊肉,说:“雪菲,你吃一块羊肉吧,这羊肉做的非常不错,一点儿膻味儿都没有,可好吃了。”
陆雪霏盯着秦俊鸟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乱搞啊?”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地说:“雪菲,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咋会跟别的女人胡搞呢。”
陆雪霏说:“这样最好,秋月嫂子人那么好,长得又好看,你可不能对不起秋月嫂子。”
秦俊鸟说:“雪菲,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的。”
秦俊鸟和陆雪霏吃晚饭后,秦俊鸟让陆雪霏先回旅馆里歇着,他一个人到旅馆周围转悠几圈儿,他发现旅馆的后面有一个旧货市场,旧货市场的人还挺多,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场面非常热闹。
秦俊鸟好奇地向旧货市场里走去,他以前来过很多次县城,不过他一次都没有逛过旧货市场,所以他想看看这旧货市场里究竟有啥名堂,能吸引来这么多人。
秦俊鸟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在卖一些废旧的酒瓶子,而且都是一些名酒的酒瓶子,连茅台酒的酒瓶子都有。
秦俊鸟走过去,笑着说:“老人家,你这酒瓶子咋卖啊?”
老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这些酒瓶子价格都不一样,你想要哪个牌子的酒瓶子啊。”
秦俊鸟说:“这个茅台的酒瓶子多少钱啊?”
老头说:“这个茅台的最贵,两块五一个,而且是一口价。”
秦俊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茅台酒的空酒瓶子会这么贵,他说:“老人家,这一个没用的酒瓶子咋这么贵啊?”
老头笑着说:“年轻人,这就是你不懂了,这废品在有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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