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景亦辰拽着花月影离开,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花月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目的地——重华宫。
“这里还是老样子。”花月影抚摸着大殿的墙壁。
“是啊,什么都没变。”景亦辰负手而立,对着桌子发呆。
“你当初为什么放弃我。”景亦辰呆滞地问。
“他们说,如果不答应,就杀了你。”花月影道。
原来,那个筹码竟是他自己。
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两人错过了这么多。
“我还以为,他们抓了你的家人。”景亦辰转过身,勾起一抹笑,“如此看来,也不用我去救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能回来?”
“你本就是我的,玩儿够了,自然要回来。”景亦辰紧紧地抱住她。
花月影也抱紧他的腰,道:“你给我的坠链碎了。”
景亦辰怔了怔,道:“罢了。”
花月影按理说就应是皇后,只因一年未归,如今回来了,自然要补上。
得了景亦辰的圣旨,封后大典定在后日,虽是有些急促,但景亦辰非办不可,宫里的人也就不敢怠慢了。内务府当日就把几月前制好的凤冠霞帔送了来,还让一个老妪教了花月影好些的礼数。
这么隆重的事,花月影的重华宫本应该挤满了贺喜的人,此时却冷清得很,倒是景亦辰被一些皇宫贵胄拉了去大摆酒席。花月影无人做伴,便无趣的很了。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倒是花丞相进了宫来,与女儿攀谈几句,又要避嫌,也是寥寥数语便完了。
晚上,独孤纤寒来重华宫拜访,倒是稀罕的很。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金安。”她行了个万福礼,花月影赐座。
若要是粗略地算算,她俩也是老熟人了,这女人当真是一点儿没变,依旧美貌如初。
“贵妃何必客气,不知今日来又有何要事?”花月影给了她几分颜面,想是已经跟景亦辰洞房了吧。
“听说皇后娘娘回宫,特来拜访。”
花月影在心里冷哼一声,想当初的事恐怕也少不了她的参与,何必在这里猫哭耗子。
“既然已经拜访完了,贵妃是否想在这里用了晚膳?”这时下逐客令了。
独孤纤寒的脸色略微难看了些,倒也不至失态:“不了,臣妾这就告退了。”
用晚膳的时候,景亦辰才醉醺醺的回来,像是喝了不少。
“白菱——”花月影接过他的手臂,道,“去制碗醒酒汤来。”
远远地听见白菱应了一声,一炷香的功夫才进来。
“皇上,慢着点儿。”白菱将醒酒汤递给景亦辰。
景亦辰双颊似有桃花开,挥挥手:“没事,朕没喝多,朕就是高兴,唔——”却被花月影用药灌注。
景亦辰呛得不行,急忙吞下药就咳嗽起来:“谋财害命?”
倒是傻笑着自己倒在了榻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这家伙。”花月影娇笑一声,对白菱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
花月影起了个大早,穿上凤冠霞帔,今日便是封后的日子了。
景亦辰却迟迟不肯起来:“再睡会儿!”
“过会儿就是封后大典了,你不在成什么样子?”花月影硬是把他拽了起来。
他一脸的懒散,头发乱得像鸡窝:“知道了,知道了。”
花月影叉着腰,道:“这懒散模样,那里有个皇上的样子——你果然是不适合当皇上。”
景亦辰眯着眼看她穿着大红礼服,却一下子悍妇形态,也揶揄她:“你也不像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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