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脸上:“……”
闻墨语拍拍衣袖,转身朝着药房走去,转眼间就已经忘掉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今天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或者说非常不好也可以。他这一天里做的事,每一件都令自己感到莫名其妙。
只是……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南昭夏,不准你死。
什么是养狼为患,他闻墨语岂会不知。只是今日朝堂之上,他一生的犹豫都已用完。那片刻的犹豫已经足够,从此以后,他不再需要对南昭夏犹豫。
君以玉赶到药房时,只有桑沃和南望舒在紧张地给南昭夏敷药。南望舒听得门响,猛然回头,旋即近乎绝望道:“王妃为何还不来!她究竟还算不算得母亲!我的医术应付不了这样的伤!”
床榻上遍染血污。南昭夏衣衫散乱,血一直在渗出来。君以玉说:“王妃这就来了,她……”
烈王妃跌倒在屏风下的样子在眼前一闪而过。她痛苦地停住。没有了南昭夏的烈王府,岂不就是一团乱麻?
南望舒含着泪,努力去给南昭夏止血。君以玉别无他法,只得过去守在一旁。这时,门又开了。
几乎像一阵风旋过。君以玉一抬头,烈王妃已经扑到榻前,将三人全都挥开:“退下!”
君以玉惊得呆住。烈王妃的鬓发微有些散乱,恰好遮住了脸上被仪王打出的掌印。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怯懦犹疑,冷峻坚定,如同冬夜的雌狼。
南望舒被推到一边,含恨看看她的背影,还是捧起盛放医具的银盘,闪身跪在一旁。
烈王妃俯身,一把扯开南昭夏的衣衫。那个深不可测的伤口完完整整露出来,几乎要被血蒙得看不到。她的凤眼微微睁大了,却也同时顿了顿,像是看到了什么意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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