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语啧了一声,将 她夹在胳膊底下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君以玉 想挣脱开,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只好喘着气道:“闻墨语……你,你做什么……你个禽兽……”
惊羽宫的侍从宫女被这景象惊呆了,个个都燃起了八卦之魂。然而才一探头,便被二皇子的眼神杀了回去。周遭眨眼一片死寂。这时闻墨语忽然停住,将君以玉猛地拉到怀里。
“你做什么!”君以玉本能地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环住,然后抱了起来。
“闻墨语!”她真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变态,他总不会是要对她无礼吧?
闻墨语根本不理她那毫无威胁的又踢又打又叫又骂,直接将她抱到内室,扔在了椅子里。
君以玉立即就要弹起来,被他一把按住了脑袋。
她头上的伤处尚未痊愈,立时痛得叫出了声。闻墨语这才想起来,闪电般松了手。之前扯开了给她裹伤的帕子,早已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他很想问问她还痛不痛要不要紧,却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只面无表情地把那条面目全非的帕子解了下来扔在一边。
“不要像杀猪一样。”他冷冷地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将她的裙子往膝盖上一掀。
君以玉尖叫一声,急忙去推他:“你要做什么!”
闻墨语挥开她的手,将她一只脚扯过去,拽下了她的鞋袜。
原本白玉似的纤足,因为水牢中那些吸血蛭,弄得青紫交叠,到处血污。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抿了一指头药膏,极轻地涂到她脚上。
伤口灼心灼肺的痛,一瞬间就被伤药的清凉覆盖。君以玉的骂声如同被砍了一刀,顷刻间断在半空里。她愕然地看着闻墨语,难道他已经疯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说,这个闻墨语已经疯了?”他不屑地冷笑一声,将她脚上的伤涂完,又从脚踝往上涂了小腿。
水牢涨水后,她为了活命,拼命挣脱锁链。因此腿上身上到处都是活活勒出来的破皮和淤血。闻墨语看到了,伸手就要把她的裙子再往上卷。君以玉一巴掌招呼在了他脸上。
“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可以个--”闻墨语好歹想起这不是军中,不可以太过粗鲁。遂不耐烦地啧了一下嘴,随手在自己被她打红的脸上抹了一把药膏,又去拽过她另一只脚。
这次刚刚涂完脚踝,君以玉便将两只脚都缩了回去,缩在椅子上用裙子盖住。
“你走开。”她满怀戒备地说。
闻墨语将手中伤药一扔,俯身抱住她亲了过来。他自己心里其实有点震惊。他竟然不怕碰到她,而且还很希望亲近她。这泼妇该有多荣幸啊!
君以玉顿时大惊,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连踢带打。闻墨语一把捏住她的小手,愈发亲得她快要不能喘息。
然后他猛地直起身,掩住自己的嘴唇,冷眼中腾起一片怒意:“你--”
竟然敢咬人,真真是个泼妇。
“混蛋!”不等他说完,君以玉已经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她忘了自己是站在椅子上,指着他气得打颤:“闻墨语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
然后,她迅速跳下椅子,拎起鞋袜跑了出去。
大宛杀人不眨眼的二皇子闻墨语,本来自己想要发火,却被她迎头痛骂,完全呆住。直到她已经没了人影,才挑起眉,半是疑惑半是恼火地说:“她哭什么?”
他疑惑了一阵,不知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刚要转身,忽然又看到了一旁床榻上的阴暗血迹。觉得要是被她知道了他曾在此亲自给她端茶喂药,那也太丢人了。因此先去唤了人来收拾这里。
等再去找君以玉时,她早已躲进了书斋旁那个小屋子里,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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