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真真是他娘的女人心海底针啊。你对她耍脾气也好讲道理也罢,甚至把她锁起来关起来,她偏要和云不归厮混在一起。现在你终于痛定思痛,决定顺着她的意思成了她的好事,她怎么说?我才不会嫁啊,我死都不会嫁给他的。
闻墨语当时就把书摔在了桌上,咬着牙问:“为什么?你不是天天和他厮混在一起吗?”
君以玉犹豫一阵,低头道:“总之就是不会。我……我是很喜欢小云,没有人比他更重要。但我对他的喜欢,不是那一种,而是那一种。”
闻墨语眉梢跳几跳,耐着性子问:“哪一种?”
君以玉别扭了一会,慢慢吞吞地说:“就像……你和南世子这一种……”
寂静。
然后闻墨语忍不住从椅子里弹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
君以玉完全不知道,早在好几年前,大宛王城里就在流传说二皇子和烈王世子是一对那啥。曾经有段日子,连皇宫里的人都喜欢处处捕风捉影,闻墨语和南昭夏私下喝杯茶都会被人八卦。
虽然随着闻墨语越来越阴冷暴戾,南昭夏越来越狡猾腹黑,基本已经没人敢再往那方面想。但当年那个传闻仍然是闻墨语平生最恨也最不愿意提的一件。
南昭夏就可以云淡风轻一笑置之。因为老百姓说他是攻。
君以玉不知闻墨语为何如此激动,仍然认真道:“你别急啊,我不过是打个比方。”
闻墨语咬牙切齿地说:“有你这么打比方的么?你看不到本皇子和烈王世子是两个男人吗?你看不到我们脱了给你看!”
君以玉立时炸毛:“无耻!你是街头地痞吗?”
两人顿时忘了说话的初衷和彼此的身份,开始大吵特吵。
这时,南昭夏忽然微抬起手掩了一下嘴,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君以玉的话,每一句都印在他心中,到此突然兜兜转转,全都连在了一起,如同一串闪光的珠玉照亮了他心底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死也不会嫁给他。
我对他的喜欢,不是那一种。
就像……你和南世子一样。
他微微睁大那双沉静漂亮的凤眼,仔仔细细看着君以玉的脸。
恍然大悟的感觉,莫过于此。
君以玉正在和闻墨语吵架,眼角余光突然发觉南昭夏笑了。不禁顿住话,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闻墨语亦回头看着他,见他笑了,顿时感到自己刚才是那么幼稚。一时间,加倍恼火。
君以玉也看出闻墨语已经十分不悦,遂闭了嘴。
这时书斋外忽然传来一个迟迟疑疑的声音:“世子……在么?”
君以玉认出这是南昭夏的亲信随从桑沃的声音。她曾在惊羽宫那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桑沃来寻南昭夏。
闻墨语也知这是有了事,先搁下自己的脾气,朝南昭夏点了点头。
南昭夏到得书斋门口,开门低声问了一句什么。桑沃回答的声音已是很低,奈何书斋一共就这么大地方,想不给人听到实在很难。连君以玉都听了个七七八八,似乎是烈王妃在离开王宫时遇到了什么事。
南昭夏急急回头:“二皇子,我去去便回--”
说着人已不见。
君以玉低头想了想。她不知烈王妃为何会来宫中,但若说烈王妃在这宫中遇到什么事,她倒是能猜想出几分。
不禁脱口道:“该不是有人欺负烈王妃……”
话音未落,就听闻墨语啧了一声,起身追着南昭夏去了。
他离了惊羽宫没多远,便远远看到一群花团锦簇的女人聚在一起。这种情形,眼见得是不会有好事了。
被大宛国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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