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话,这母子两若摆在一起,说是姐弟绝对没人怀疑。
快要走出桃林时,迎面走来个穿着绯色罗裙的侍女。看样子二十多岁,容貌倒还姣好。只是看到君以玉时,她的一双杏眼立即睁大了。
“世子回来了。”她先施一礼,旋即转向君以玉,“什么人竟敢私闯桃园,好大的胆子!”
君以玉一怔,那侍女又斥责道:“还敢拿着王妃的狐裘,你意欲何为!还不跟我去受罚!”
说着就要来拉她。
君以玉不想在此生事,因此并不恼火,只向后一躲。方此时,忽然眼前一晃,只见南昭夏一挥袖,将那侍女的手抽到了一边。
真真抽过去了。都能听到他沉重的织锦大袖碰在侍女手背皮肉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莲华,”他的声音带了嘲讽,“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世子?”
侍女双膝跪下,头埋得低低:“奴婢不敢僭越。是烈王订下的规矩,历来私闯桃园的下人,都是要动家法的。”
君以玉听到是故去的烈王定的规矩,不禁看看她又看看南昭夏,迟疑道:“什么家法?”
莲华冷声道:“三十鞭子,赶出府去。”
君以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以她现在的状态,三十鞭子能要了她的命。
这时莲华已经对南昭夏说:“世子,方才是奴婢心急,没有先问过世子,奴婢知错了,这便带这个丫头去受罚。世子公事繁忙,这样小事,给奴婢去办就是了。”
说完只等他应声。
南昭夏眉心微蹙,低头看了君以玉一眼。
君以玉再退一步,咬着嘴唇不肯开口。她已经屈身给大宛人做侍女了,还要向他求饶?开玩笑。就算是救命恩人南世子也不行!
再说,她只是走到桃林中,看了烈王妃一眼还是被动的,有什么值得被痛打的理由!烈王府的规矩好没道理。
她不知自己的眼神正微不可查地变来变去,每一个都被南昭夏看了个通透。
他对着这只快炸毛的猫含笑摇摇头,伸手捞起她一只爪子,牢牢握在手中。
“她是我带回府里的,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许任何人罚她。”
莲华愕然抬起头,目光落到两人紧握的手上,又连忙低下头去:“是,奴婢明白了!再不敢了!”
君以玉比她更惊愕。“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许任何人罚她。”她打从来到这世上就没听过这样说话的。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明显是说话的时候忘了带脑子啊。
他南昭夏,从头到脚哪有一点像个忘带脑子的人?
一时呆住,竟连抽回手都忘了,就由他一路牵着走了。直到出了桃林,才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抽出了手。
不等她出声,南昭夏已先开口道:“方才是我失礼了。以玉,我有一事要告诉你,是关于君将军的。”
若说烈王府是大宛王城里人口密度最低的地方,那南昭夏的书房无疑要算最中之最。
舜英几乎要打瞌睡了,突然书房门一开,南昭夏进来了。
她连眼睛都亮了:“南世子--”
“舜英,去帮我煮碗面可好?”
岂有不好,简直是好极了。侍女应下了便往外走,完全无视了南昭夏身后的君以玉。
等她走远了,南昭夏才回过头,低声说:“君将军的遗体,不见了。”
君以玉立时怔住:“不见了?”
“正是。就在大宛王宫门口,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
他没有讲出细节,是大宛王将君怀杨暴尸门前,任人唾弃。结果就在车来人往的时候,尸首莫名失踪了。
君以玉不明就里,第一反应又是那个闻墨语做的好事,不免气血上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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