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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天早晨,收到了傅站转过来的百分之一的股份。
一场婚姻,换这傅氏价值连城的百分之一的股份,傅成光其实是相当满意的,因为他才百分之五的股份,每个点,都那么重要。
就这样,傅子慕安静的完成了离婚与被离婚的过程。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其实也是个二手男了呢。
多可笑啊。
而对唐末晚来说,这场婚姻一开始带给她的屈辱,都被傅绍骞一雪前耻了。
傅子慕则被钉在了耻辱柱上,虽然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但他被子堂叔抢了妻子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
他正在泡咖啡,不知咖啡已满,滚烫的水洒了他一手,他也浑然未觉,还是后面进来的同事看了,吓着了,惊叫着提醒他。【
手背被烫的一种红肿,同事目瞪口呆,他却只是淡淡的关了水,去洗手间简单冲了冲,等他出来的时候,手背已经起了一手水泡。
严秋韵出来叫人进去开会,看到傅子慕的手,愣了愣,立刻催促他:"傅子慕,今天不用上班了,先去医院。"
傅子慕淡哂:"又不碍事,无妨。"
其他同事都被他的气定神闲惊呆了,严秋韵皱着眉:"都烫的这么严重了,还不碍事,你还能拿笔吗?别开玩笑了,赶紧去吧,手是你自己的,谁也帮不了你,其他人跟我进来开会。"
傅子慕站在原地,其他同事都劝他快点去医院。
他也就去了。
只是坐电梯下楼的时候,电梯门开,意外看到傅绍骞也在里面。
陈墨站在傅绍骞的身后,又往里面走了两步,给傅子慕疼了个位置。
傅绍骞的眼淡淡滑过傅子慕的手,傅子慕朝他勾了勾嘴,走了进来,叫了声小叔。
傅绍骞嗯了一声,还是关心道:"你的手怎么搞的。"
"不小心烫了。"傅子慕神色如常,似乎学会了隐藏情绪。
上一次股东大会后,傅子慕曾经跟他说过,小叔,希望是你胜了。
傅绍骞不是不清楚傅子慕对他的感情,只是更多的时候,他无法回应。对于唐末晚的事情,他也有些抱歉,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
所以出电梯的时候,傅绍骞吩咐陈墨:"陈墨,子慕没法开车,你送他去医院吧,奠基仪式我自己去就行了。"
傅子慕却直接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不必麻烦陈墨,我先走了。"他径直走远。
陈墨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傅绍骞抬腿离去,陈墨赶紧跟上去,但不吐不快:"傅总,我总觉得傅子慕这几天好像变了个人。"
"怎么个变法?"
陈墨思索:"变得低调内敛了些,心思似乎也深沉了些,看来唐末晚这件事情对他打击挺大的,总觉得将来会出点乱子,这对你并不是好事。"
傅绍骞又何曾没想过,可是唐末晚的事情如果他不出面,那小妮子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有得必有失,不能要求事事尽如人意,至少给爷爷也有了个交代,让他不必再那么担心,也算是了了个心愿吧。"
"这样对唐末晚,她知道吗?"
"算是知道吧。"傅绍骞回答的模棱两可,那个两年之约,应该也算是一种警示吧。
陈墨忽然有些同情起唐末晚来,傅绍骞这样心思难测的男人,怎么能轻易驾驭得了呢。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站稳脚跟扩大事业版图上,对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付了。
还有这可能就是创伤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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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是个有实干精神的人,说陪张晓曼去打工,就一定会陪着去。
张晓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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