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唐时遇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尖极其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描绘着她两片唇瓣轮廓。
江屿心睡意惺忪,脑子有几秒的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之际,他的舌头已经滑进来了。
房间里的温度不高,江屿心的身子却愈加发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手指不由自主的掐在他有力的臂膀,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处在不断的变化,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
滚烫的手掌从她的裙擺探索进去,一路往上,将裙摆撩.到她的腰際,指尖仔细轻抚每一寸肌膚,旖旎缱绻,令她身子忍不住的輕顫。
唇齿教缠的缝隙中,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唐时……遇……停下来……”
一句话,她断了好几次,勉强说完整。
迷离的眸光在他的眼底看到浑浊与情慾,心房都跟着顫起来,太明白他此刻眼神里的灼熱代表着什么了。
这种事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必须要喊停。
唐时遇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她,手指落在她的月匈前,一手掌控,肆意的揉.捏。
唇瓣从她的唇到她的鼻尖,喑哑着嗓音,“你不该在我的房间睡着。”
还睡的那么沉稳恬静,不是明摆着勾.引他,邀请他欺负她!
天知道她往他怀中缩时,他有多大的反应,若不是有初年在旁边,他真想办了她。
尤其是脑子里想到陆希城的那条短信,他控不住自己的思想,去想陆希城是占有过她,还是一次都没有。
陆希城让她别憋坏自己,是不是意味着一次都没碰过她,想到这点他心里莫名有点小兴奋,这代表着占有过她的男人始终只有自己。
但想到陆希城怕是没少这样*她,心底还是会有郁结,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碰她。
自己都没想过,已经过了八年,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有减弱,他还以为自己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从此两个人过着毫无瓜葛和交集的日子。
原来,是不可以!
“都是你不好……”心里是这样想着,话不由自主的说出口,指尖用力,羞人的輕吟从江屿心红润的唇瓣溢出来。
精致的鹅蛋脸染上绯红,江屿心抓住他的手腕却阻挡不住他的行动,以为他的第二句是指她不该睡初年的*上,红唇轻抿,“只是一个意外,你快停下来!”
“不想停。”他独断的丢下三个字,不给江屿心说话的机会,唇瓣再次吻住她,将所有的言语都化为呼吸的交融。
在她腰際的手掌往下移动,做起让江屿心极其羞愤的事情。
江屿心心急如焚,在他健硕的身子下不停的扭动,企图挣脱他的掌控和吻,却不料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眸光越发猩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她的额头,鼻端,弧线优美的颈脖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热汗湿透了。
这样的唐时遇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充满危险和掠夺。
江屿心挣脱不开,舌尖被他撩动着,情急之下只得咬住他的唇瓣,唐时遇眉头一皱,却没松开她,见此她咬的更用力。
口腔里很快有了腥血的味道,已经感觉到濕意的指尖抽离后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的扬颌,唇瓣离开她的唇,削薄的唇瓣上还噙着豆大的血珠,他灼热的眼眸眯了眯,“我是在尽*的义务!”
江屿心满脸的红晕,大喘气,平复凌乱的气息,“我没有要你尽这样的义务。”
他低头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热气,嗓音喑哑,充满蛊惑:“那你想我尽什么样的义务?”
江屿心一时间想不出答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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