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收,刘副厅长,无功不受禄啊。”秦帅坏笑着说道。
刘副厅长道:“不不,这不是禄,这是我个人对您和冷霜霜冷医生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希望您别嫌少,能接下我这份诚挚的歉意。”
一边说着,由从挎包里取出他从冷霜霜这里抄走了的相关文件,摆在冷霜霜面前:“冷医生,您查收一下,这里面其实都是误会,哈哈,误会而已。”
“我们倒不觉得有什么误会,”秦帅冷笑起來,用人的时候靠前,不用人的时候靠后,这岂能是一句误会就能解释的了的。
不过当冷霜霜看到那一叠自己辛苦记录出來的实验数据,相关文件,又已经物归原主了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连刘副厅长站在冷霜霜面前,冷霜霜都不觉得他的面目有什么可憎之处,不断的翻动着自己辛苦研究出來的成果,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是我一点小小的诚意,冷医生,您那自己制作的治疗药物,不知道还能不能匀给我一点?”刘副厅长已经能把自己的姿态放的相当之低了。话语里面带着一股巴结的语调。“我我……我昨天的时候,被确诊为肝癌了。”
“你不是说冷姐姐是非法研究么?我们的药才不给你这种人用!”七七攥着小拳头冲刘副厅长晃了晃。
“不不……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了解不够……是……”刘副厅长欲言又止。
“是花荣在背后给你撑腰吧?”秦帅冷笑了一声,说道。
刘副厅长大惊失色:“您,您怎么知道?”
听到花荣这个名字,冷霜霜刷的抬起头來。
一张俏脸,如罩寒霜。
又是花荣!冷霜霜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做研究被省卫生厅的人破坏,根本就是她自己在帝京的家人,和花荣狼狈为奸的结果!
狼狈为奸!我怎么会使用这么一个词,形容我的父亲兄长?
冷霜霜脸色越來越冷。
秦帅沒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昨天花荣就在你那里,我知道,我看见他了。”
“您您……”刘副厅长结巴的说都不会话了,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机密,沒想到早就已经被秦帅掌握了!
“不但花荣去了你那里,他也跟着去了医院。”秦帅又说出了一个连刘副厅长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秦先生,冷医生,这一切都是花荣在背后捣鬼!都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我是被逼的!我真不想和您二位为敌啊!”刘副厅长见状不妙,马上把花荣出卖了。
“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秦帅懒洋洋的笑着:“你的了肝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帮你?。。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回去转告你的主子,让他抽空也去医院检查一下,哎,这肝癌细胞啊,据说太亲近了会传染的。”
“什么?您您,您的意思是说,花荣也是肝癌患者?”刘副厅长登时傻眼了。
他的脑子都已经快不够使的了,下意识的闪过一种可能,难道自己这肝癌,是“被”的病的?还有花荣,也是被的病的吧?
这怎么可能!他们能治好肝癌也就罢了,但能让别人的肝癌,这,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还别说,刘副厅长这个猜测已经基本接近事实了。
“差不多吧。”秦帅懒洋洋的说道。
“冷医生,秦医生,求您二位了!只要您把研究出來的药物给我服用,我这辈子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刘副厅长登时老泪纵横,就差跪下來哀求了。
在能活下來这种需求面前,任何事都不是事儿!
“我给你治。”冷霜霜昂起头來:“只要花荣愿意,我也给他治。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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