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加持了萧雨体内的真气,这次针灸的感觉大不一样。
安胖子的养精穴现在就想一个无敌的黑洞一般,转眼之间就把萧雨附着在银针上面的真气吸收的一干二净。
“麻!麻!麻到脚趾尖了!”安胖子大声说着,终于有了得气的感觉,虽然这气是外來的。
大门外,趴着三五个女服务员,自己的老板近來一直这么神神秘秘的,这几个人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支楞着耳朵,打探着办公室里面哪怕一丁点的响动。
听到这里,一个女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说道:“疼,麻……两人干起來了!真是不敢相信,两个大男人竟然真的有断袖之癖!”
“嗨!有钱人吗,想法做法,总归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另一个女人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你就是少见多怪的样子。
屋子里两个干起來的男人此时都是大汗淋淋,安胖子是疼的,萧雨是分散真气造成的体内消耗。
用武侠的说法,现在这安胖子两个“养精穴”就像学了任我行的吸星**一样,恨不得把萧雨体内的真气抽干了才肯罢休。
萧雨也是艰难的维持着,原本计划是分一点真气过去的,沒成想这一点真气在安胖子两个穴位上就像 泥牛入海一般,刚一进入,就已经是毫无声息了。真气消失以后,安胖子那种得气的感觉便再次消失不见。萧雨不得不又多分了一点真气过去。如此反复,差点把萧雨消耗了精光。
饶是如此,萧雨还是暗自庆幸。妈妈的,亏的是选了两个“死了”的穴位做实验,如果真的把这一针用在一个死人身上达到掌控生死的目的,恐怕把萧雨榨干了都不一定管用。
归根结底,还是萧雨体内气海穴容量不足,真气储存总量太少,不足以支撑使用“绝脉七针”的第三式。
看來应该找时间,好好休整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了。
萧雨一边操控着银针的入针角度,一边暗暗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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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方在电线杆上看了一个招工的广告,是一个比老黑的包工队还小一些的建筑队,大概只有十來个人的样子,一起做一些别人不做的零活,在城郊盖一个厕所啊,修一段墙头啊,偶尔來市区休整一下下水道啊什么的,反正越是沒人喜欢做的活,基本上他们都做。
如今因为“扩大业务”,招收工人,管吃管住,做一天活有一天的钱。
令穆南方高兴的是,这家“公司”沒有学历要求,也算是对了穆南方的胃口了。
不管怎么说,要整倒萧雨,就要先保证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穆南方觉得,自己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按照小广告上的招工地址,穆南方排除万难,终于在城郊一处破败的房屋面前见到了那个建筑队的“驻地”。
跳过一条坑坑洼洼的小水沟,却扑哧一声踩中了一滩狗屎,一只沒什么毛的赖皮黄狗汪汪的冲着穆南方叫了两声,耷拉着耳朵窜到墙角趴着去了。
“哎,混到这份上,连狗都不愿意搭理我了。”穆南方闻了闻自己已经四天沒有换洗过的衣服,已经和脚底下那一滩狗屎的味道差不多了。
不过,再艰难的日子,也不比报仇更艰难!
穆南方攥了攥拳头,推开面前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前脚刚一进门,后面就传來咣当一声,两扇木门中的一扇,竟然啪的一声拍了下來,穆南方赶紧跑了两步,躲闪开來。人虽然躲开了,但木门砸在地上,激荡起漫天的尘土,不但溅了穆南方一身,甚至呛了满脸。
穆南方坑坑的咳嗽了两声,随意呼啦了两把脸,便看到一个精壮的男子赤精着上身站在院子中央。那男子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泼在自己身上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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