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再三追问下,他却道:“那座城市……我不想再回去了。”
他越是这样说,穆念慈就越是确定,一定有个什么诱因在这里。
她苦口婆心地劝了他好几个小时,他的态度岿然不动。
最后她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你不是说,会配合我的一切治疗方法吗?”
男人沉默许久,“让我考虑。”
第二天一早他对她说:“好,我跟你回去。”
其实在穆念慈提出回郁城之前,乃至在他今天见到段子矜之前,江临都在想,不如就彻彻底底地忘了她。
两个月来,他没有刻意打探过她的消息,甚至不知道她就在他的公司里。他以为他已经能做到静如止水了。
可两个月来的日积月累,每一分每一秒的努力,就在今晚轰然倾塌。
就是那个刹那,在与她视线相交的那个刹那,江临在心里对自己妥协——
最后一次。
再给自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段子矜,你又赢了。
穆念慈本亦是在那个刹那知道了他的心思。因为那时,那个女人一脸傲慢地站在台上说了句——穆小姐,江总见多识广,他的言传身教,你最好都记着,省得以后在我这种人身上吃亏。
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蓦地用了力,他的面色很平静,唯有穆念慈知道,她的肩胛骨险些碎裂。
“你看吧,江临。”在回来的路上,她对他说,“诱因果然在郁城。”
男人无言,缄默。
她将手里佛洛依德的著作递了过去,“你不是会德语吗?看看这句话。”
江临低垂着眼眸,“Niemals sind wir so verletzlich, als wenn wir lieben.”
他慢慢读出声来。
——任何时候,我们都不会像陷入爱情时,那么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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