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让你这么想她做砚儿的妾侍?”哪家的千金如此有能力让砚儿那孩子看上?
“她叫云樱,长得比儿臣差了一点……母后?您怎么了?”元心怡转头,为何表情这么惊讶?
段凤羽摇摇头,抿唇道:“你确定她叫云樱?云彩的云,樱桃的樱?几岁?目前是在跟你们一起学识吗?”
天啊,怪不得找不到,皇上把她安排到了天一阁?去学识了吗?
“哦!就是一个宫女的女儿,前一段时间刚被押过去的,在后院打杂!和灵儿一般大。”耸耸肩膀,只要把她踹走,那么铭哥哥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和她抢。
从第一眼她就喜欢铭哥哥了,虽然他都不屑和她说一个字,可就是喜欢,将来她要做他的新娘子。
段凤羽握住梳子的手一阵抖动,天啊,寻寻觅觅,竟在皇宫内?还是天一阁,这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吧?谁曾想皇上会把她安排到那个地方?
皇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云挽香,你听到了吗?你的女儿正在天一阁,那个神圣的地方,你的女儿找到了,快速将孩子的发髻梳好,换了一套干净衣裳道:“往后不许再弄脏衣裳,你是帝月国的公主,理应更加用功学识,中午莫要再回来明白吗?”
“可是我看母后好像不是很高兴,想多回来陪您!”搂着母亲的腰身撒娇。
如此窝心的话,着实让段凤羽爱怜,扶开女儿额前的碎发继续教导:“母后现在并未不高兴,只要心儿可以好好读书,将来让父皇刮目相看,母后就高兴了,快去天一阁!”
“儿臣告退!”欠身后走向屋外。
何骇也激动得不行,见主子也要出去就阻止道:“娘娘,皇上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咱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这万一是皇上故意不想让云挽香知道会如何?
段凤羽收拢秀眉,是啊,现在自己也不方便再强出头,丁点事端都不可有,抿唇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算了,顺其自然吧。
朝阳宫。
“万岁爷,您少喝点,酒多伤身啊!”
辉煌的大堂内,男人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含糊,蜜色脸庞早已酡红一片,朦胧的眼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痛,无人理解的苦。
何林擦拭着冷汗,就这么看着男人一杯一杯的将一坛子烈酒送入腹中,这又是何苦呢?从未见皇上因为哪个女人而醉了一次又一次。
着实心疼。
“皇上,吃点菜吧!”这样干喝,身体哪里吃得消?
元玉泽没有理会,最后直接举起酒壶强行麻醉。
仿佛女人的离开,就等于从他身上活生生割除一块不能缺少的肉,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痛,没有人知道……
旁晚,黄昏降临,而绣珍房,云挽香也彻底得到了释放,挎着包袱恋恋不舍的望着柴雨和那同甘共苦了一段时日的姐妹们。
“呜呜呜,就不能不走吗?呜呜呜!”
“我知道我以前说过你的坏话呜呜呜可是现在我都把你当成了我们中的一员了呜呜呜挽香,我舍不得你呜呜呜!”
阿月和阿兰泣不成声,煞是哀伤。
相聚容易,离别难啊。
柴雨也低头默默垂泪,既然无缘分,为何又要相遇?习惯了,又要残忍的把这份感情夺走?
云挽香也很是不舍得她们,苦涩道:“谢谢你们,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们放心,太后那件皇上答应了为她做好就一定会做到,苗贵妃和皇后娘娘的,我看你们也能如期完成,而我……出去后就会尽快找到阿樱,然后找个小村落安居,如果可以,我会写信给你们的!”
“呜呜呜挽香呜呜呜我不要你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