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光的看向柳若云,后两人相视一笑,咬牙使出所有力气就那么残忍的一拉。
“啊!”
剥皮刮骨的痛让女人再也坚持不下去,狠狠闭目仰头发出了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声,后又紧紧咬住牙关,紧到牙齿都接近碎裂。
汗珠将浏海全部粘稠在一起,凌乱的贴服着前额,就着眼泪大颗大颗落地,短短时间,十根手指的关节开始沁出血珠,而木棍还在不断的收紧。
“叫啊,怎么不叫了?难道是不够痛吗?不会啊,都流血了啊!”柳若云见云挽香一直咬着牙不叫出来,那这就不好玩了。
“求求你们呜呜呜放了我吧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勾引皇上我没有呜呜呜!”老天爷,求求您告诉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还不好?我可以去改的,求您放过我……
“你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说皇上满口胡言,看今天不弄死你本妃就不叫柳若云!”气急败坏的伸手狠狠拧着女人的嘴用力撕扯,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瞬间爆发,扔掉夹棍,拔下簪子就那么按住女人抖动的肩膀冲她的身上胡乱扎刺。
喷火的眸子里全是仇恨,仿佛对着的真的是那个恨了两年却无可奈何的人一样,咬牙残忍的狠扎。
“啊……求求你们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好痛……柴雨救我呜呜呜!”云挽香几乎都感觉到那尖锐的发簪刺进肉里,又被大力拔出,忍受不了痛苦趴在了地上,可不管她怎么叫就是得不到解脱。
屋子外的六个人听得也跟着屏住了呼吸,如此撕心裂肺的叫声还是头一次听到,越加肯定将来莫要得罪这些人了。
惨叫在带着回音的屋子内层出不穷的响着,哭声都变得嘶哑,忽感脸颊也传来一道她根本就无法去承受的痛,舌尖都碰触到了自腮边穿透进来的金属,那么的冰凉。
越诗情忘记了继续发泄,傻傻的看着柳若云疯了一样在女人身上乱扎乱刺,连她都被吓到了,惊恐的盯着躺在地上打滚的女人的右脸颊,正不不断冒出涓涓细流,这……也太狠了点吧?
可柳若云并不这么想,一手紧紧抓着云挽香的头发,在那旧伤未愈的小腹处扎出一个又一个的细小血洞,不断的嘶喊着:“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为什么?她还那么小,你为什么要害她呜呜呜?”
“咳咳!”云挽香停止住了叫喊,凄凉的躺在地上咳出了一口鲜红,眼里布满了血丝,已经不知是泪还是汗,大片头发都被浸湿,身上的痛还在蔓延,没有尽头一样。
原本红润的小脸也变得毫无血色,右脸颊上一个绿豆大小的伤口着实触目惊心,而粉白色的轻纱也早已被血液染红,周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随着那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的血洞内流出,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见女孩渐渐的不再挣扎,柳若云便直接骑在了她的腹部抬手凶狠的左右开工,无情的扇打着已经鲜血淋漓的脸,而她自己此刻也泪如雨下,可见心中的恨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消除。
常清宫。
萧条的院子里,连只鸟儿的叫声都无法听到,段凤羽见那五人已经饿得站都站不起,全倒在一堆打瞌睡,而她自己也饥肠辘辘,很快那些送饭的人就会到来了。
那些真正没有血肉的人,放下东西,收走昨日没有触碰过的饭菜,看都不会看她一眼,都这么肯定她会老死冷宫吗?
心里也顿时没了底,真的会老死此处吗?爹爹真的可以取胜吗?
‘咕咕’缓缓摸向小腹,发干的嘴唇配上惨白的容颜,显得异常的憔悴,一直在赌男人的不忍心,看来是赌错了。
皇上,再怎么说臣妾也是您的结发妻子,真的就不念丁点旧情吗?
您是怎么做到能如此绝情的?您告诉臣妾,您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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