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瞪了一眼:“没错!”
“为何娘娘如此肯定皇上不会召她侍寝?”
“皇上亲口告诉本宫暂时要将凤印给本宫掌管!”说到此时,高傲的仰头。
“那娘娘为何会与皇后发生冲突?”
“在门外听到何林宣读圣旨,要她暂时交出凤印,她却说怎么可能是本宫,那本宫就进去问她为何不能是本宫了!怎么?本宫不能进去问吗?”挑眉反问。
褚邦国还真就点头了:“根据帝月律例,妾不可压正妻,别说去质问,就是稍加大声说话都不可,娘娘可知您已犯了以下犯上之罪?”
苗温娇拧眉,是吗?以前不都经常见面就争锋相对吗?都过了五年,不都安然无恙吗?顿时语塞。
妾!是啊,再大的妃也不过是个妾侍。
“然后呢?”
有了上面一句妾可不压正妻的话后,苗温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深怕说错一句话,虽然皇上承诺了她绝对不会有危险,但这话他只对她说过,又没诏告天下,万一到时候面临着群臣逼迫,他是不是就会撒手不管?
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思考了一下长叹道:“她不回话,本宫便又追问了一句,结果何骇便前来对本宫大呼小叫,甚至威胁,本宫好歹也是正品皇贵妃,岂能容忍一个奴才如此喝斥?便命人过去教训了他一顿!”
八个男人顿时面面相觑,后都耸耸肩,表示无语,就是女人和女人为了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
“怎么?一个奴才如此不懂规矩,本宫还不能教训了?”
“娘娘如此质问皇后,何骇又是紫宸殿的小总管,有权代替皇后警告贵妃娘娘,而贵妃娘娘打他就等于在打皇后,罪加一等!”
‘啪!’
终于苗温娇忍无可忍了,指着褚邦国怒喝:“褚邦国,你莫要给本宫乱加罪名,按你的意思,凭什么她就可以轻视本宫?”
褚邦国并未惧怕,好似不论如何,永远都一副铁石心肠,更是不假思索:“就凭她是皇后!”
“皇后就可随意背后道人不是吗?”该死的,怎么问了半天,到是问了一大堆的罪?
“只是一句‘为什么是她’就是道人是非吗?”
“这就是在轻视本宫!”
“她是皇后,除了皇上太后,就是当朝丞相也有权轻视!”
“你!”苗温娇气得浑身发抖,奈何却找不出话来反驳,气煞她也,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不怕死的主,太不识趣了。
褚邦国边记录边继续问道:“然后呢?”
很不情愿的皱眉道:“然后她就命人来殴打本宫,试问这也对?”
“东宫之主,教训一个以下犯上之人,自然合乎情理!”
啧啧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怎么到最后全成她的错了?而那个段凤羽却丁点错也没有,可他们说得句句在理,让人实在找不出破绽。
“然后呢?”
“四个太监抓着本宫,对着本宫拳打脚踢,导致本宫的皇儿胎死腹中,怎么?这个时候你们还要说是本宫咎由自取吗?别以为就你们懂律法,本宫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无知小儿,身为皇后,明知妃子有孕在身,却还私动刑法,这算不算明知故犯?且还毒杀皇子,又算不算杀人偿命罪?”阴郁的看向前方所有人,想杀本宫,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
褚邦国果然没有再问,但也没露出其他表情,收起记事簿拱手道:“臣等问完了,至于皇后娘娘是否故意要毒杀皇子,还有待考证,阿莲,出来!”
等人都离去后,苗温娇便不屑的冷哼一声,还以为多厉害,也不过如此嘛!
而九人来到议事厅后,就都默不作声的坐到各自的位子上,褚邦国第一个发问:“为什么到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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