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奴才陪您去一趟御书房?”
太后微微摇头,满脸的寂寥,话语也显得很是无奈:“他若想见哀家,自然而然就来了,他若不想,那么哀家去了他也会觉得不满,你下去吧,往后这等事定要与哀家商量商量,知道吗?”
天下有什么比盼了十多年的儿子回来却对你不理不睬更痛苦的事?
至今连在一起说过的话也不超过百句,呵呵,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恨她的。
“奴才告退!”
慕枫前脚刚走,一个黑影便自房梁跳下,单膝跪地道:“娘娘!”
太后并未奇怪,好似早知此人的道来,沉声道:“玉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又没收获是不是?”
徐玉名点点头:“玉名无能。”
“也不知她现在境况如何,房子地契都卖了,可见日子并不好过,林涛曾说她的父母也是因为泽儿而亡,若不是听闻泽儿卧床不起,也不会匆忙赶回,遇到山贼的拦截,丢掉了性命,一个女娃儿,十岁要维持着家里的生计,还要照顾着一个弟弟……哀家听了心都在痛!”扶上胸口,一脸的自责。
“不过玉名到是听到一些宫中之事,娘娘,可听说绣珍房有位名唤云挽香之人?”定定的望向妇人。
太后惊讶的开启红唇:“那个勾引泽儿的女人?是啊……她也叫云挽香,又听说她与泽儿往日便认识,哀家怎没想到会有这等巧事?哀家这就去看看她右后肩是否有胎记,你先下去!”
激动万分的起身冲屋外喊道:“来人啊……算了,哀家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
门外慕枫悄悄的后退,后转身大步跑向了殿外。
绣珍房。
“你们说中书院的人会不会对苗贵妃严刑拷打?”
“不能吧?皇上都让她坐鸾舆去了,已经向人们宣告了她的地位,怎敢动刑?”
“那可说不准,中书院里可都是段丞相的人,不问出点东西,可就要失去段曲的元帅之位了!”
就在大伙边忙碌边猜测时,一个所有人都厌恶的身影出现,特别是云挽香,排斥的眯眼,他来做什么?还如此慌张,仿佛身后有人追赶一样。
慕枫二话不说,强行拉起挽香的手就往外跑。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云挽香花容失色,这个男人还嫌害她不够吗?不断的挣扎,奈何抵不过对方的力大如牛。
“快点,大祸临头了!”到了角落里,慕枫抓着云挽香的双肩很是认真的追问:“你右后肩有胎记对吗?”
见他一脸的慌忙,挽香不知该不该信,没有立即回答,而心里却在开始打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么没规矩,那么一定有事。
“你说话啊,太后正在四处命杀手追杀你呢!刚刚无意间听到的,现在正向这里赶来!”瞳孔涨到了最大,俊颜上有着惊惧和担忧。
“杀……杀我做什么?”怎么可能要杀她呢?云家帮她养了十五年的儿子,怎么会要恩将仇报呢?天!怎么会这样?如果她死了,那阿樱怎么办?紧张得双手都捏得泛白,还有没有天理了?
见她低着头,小脸煞白,慕枫便缓缓松开了她,眼珠转了转,寻思了一下冷笑:“宫外有谁知道冷宫还有个前任太子?你们云家养育的可是当今圣上,既然宫外人毫不知情,就证明里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杀你不过是怕你知道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东西而已!”
是啊,就她知道皇上并非往日的太子,可她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是外人不能知晓的,这也会惹来杀身之祸吗?
“你真的没有骗我?太后真的来了?”不知所措的拉住男人的衣袖,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闻言慕枫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虽然我们之间有过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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