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连连,奔流不息,藏身河中偷望了青云大船那么久,杨霖自问已将那些谈话听的清楚,虽是隐匿的极深,可是却不敢认为那船舱中,声如百灵的圣女沒有查觉到河道中隐藏的两位。
鱼尾轻摇,杨霖极快速的下潜到河底深处一处礁石下,轻声祈祷着,只盼着那青云圣女快些离开,从而快些上得天牛山,取了通灵液离开南荒。
不知过了多久,逆鳞金鲤那金光闪闪的鱼身已轻轻的披上了一层薄泥,再不露一点光亮,远远望去好像河底深泥一般。
突然间,一只纤长白晰的手影拿着一方不知什么花枝编织而成的花篮,自河面上一探而下,速度不快,可是眨眼间便已到了那金鲤藏身之处。
柔和的莹光自花篮中缓缓传出,好像云朵一般,轻抚过那一抹轻薄的河泥,将那一尾金鲤卷入蓝中,向水面上返回。
从手提花篮入水,到鱼出水面,也只是呼吸之间的事,等一抹金色的阳光暖阳阳的照在鱼身上时,杨霖才反醒过來,原來自己已被人当鱼儿一般从河底捞出來了。
“澜沧河中居然生出一尾逆鳞金鲤,嗯,满身金光,身强体美,却不多见,既然遇到了,便留做我的宠鱼吧。”圣女似有欢喜的说道,只是白色面纱下眉宇间似有愁容,质疑说道:“刚才那一人一兽跑哪里去了?”
听到此处,那本是跃跃而出的金鲤忽即变得安静起來,鱼尾轻摆,好像在倾听一般。
“你这鱼儿到是乖巧,跟着我,用不了多久便会开灵,到时也算你我有缘相见一场了。”轻手将花篮放在膝前,青云圣女口吐香兰而道:“传令下去,南荒各族严查一名叫杨霖的人修,提供消息者供奉减半。”
鱼尾微震,杨霖心头莫明的一紧,这样一來,自己还如何在南荒行走,难不成要始终保持着鱼身,陪伴在面前这清新可人的美人面前。
不知由什么花草织成的花篮,盘缠镂空错结,好像暗结了什么阵法一般,隐约中透着一种束缚之力。
似甘露般清甜的水质不知是何处所來,灵气居然出其的浓,到好像是由灵气压制而成的灵液一般,居然藏于花篮中而不透半分,映着那一抹娇阳,粼光寻寻,尽显一片清凉之意。
船舱极高,透过花篮中间的空洞处,只见两岸的树木风影不断倒退,显示着船已离岸再次前行,而面前的圣女则是双目微闭,白色面纱随风轻扬,露出一脸平和之色,恬静的令鱼难生他想。
好容易到了天牛山,如此一來,岂不是事情沒做便离开了,杨霖看了许久,轻摇了下鱼头,倒转鱼身,望向船头处,希望能记得住道路,他日脱困时,好沿着河道从新游回到天牛山,也好省些气力。
用力的撞了几下花篮,结果杨霖自己险些晕了,而花篮却沒有半分反应,在花蓝上速游几圈,猛的向上跃起,鱼身荡着金光高高跃起,只是突然间,自花篮上方凭空出现一层淡淡的光晕,似有花香传來,硬生生的挡住了去路。
反复试了多次,均是无功而返,杨霖的心头越发的难耐,看來除非是那圣女有意放生,若不然是别想逃生了。此时又不敢再惹出什么声响,假如露出了破绽,那岂不是正好随了那天蜗牛牛然的心愿了。
树影倒映河边,青云部落的大船已连续停靠了七次,很一次都有不同的族类献上储物圆球,然后由圣女看过后,统一放在其身边的一口锈迹斑斓的铁箱。
甚至每一次开箱,杨霖都会认为那箱锁会碎裂,或是箱子散架之类,只是每一次开启,合闭都沒有一丝破损的迹象出现,哪怕是箱里的东西,杨霖也沒有看到一件。
从花篮水面最上方再次失败的沒有看清箱中的东西后,大船再次向前行去,玉手轻抚着铁箱锁盖处,一团黑光稍闪即逝,铁箱依旧保持着随时可能散碎的模样,而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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