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未曾放弃跳舞,她非常热爱这个,她想进宫里的司舞房,问我可不可以?我没有明确答复她,我说,得先问问你。”
“这种小事,做什么还要问我,你做主便是。”
知道他会这样说,池轻还是忍
tang不住心中荡漾。
“我这还不是尊重你,你是帝王,天下人都得听你的。”
郁墨夜眉眼弯弯,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双臂拥住她:“天下人的确都听我的,但我愿意听你的。”
低醇磁性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撩打在她的耳廓上。
池轻感觉到像是有一片轻羽,若有似无擦过心弦,惹起一阵悸动颤.栗。
“油嘴滑舌!”池轻耳根微热地嗔他。
郁墨夜低低笑,大手扳过她的脸,歪头将她的唇瓣捕获。
池轻一怔,这个吻来得有些突然。
郁墨夜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给她,浅尝变成深吻,长舌撬开唇齿,好一番纠缠。
直到两人的都粗噶了呼吸,他才将她放开。
“够油够滑吗?”他问,黑眸已然蕴上几分暗沉。
“什么?”
池轻胸口起伏地看着他,七荤八素中,根本没听明白。
郁墨夜薄削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你不是说我嘴油舌滑吗?让你品一品、评一评。”
池轻汗。
油嘴滑舌是这样理解的吗?
分明借机占她便宜。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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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篱是在太医院翻阅医书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起先只是腹部有些幽幽痛,他以为是凉了,或者是吃坏了,也未放在心上。
后来痛意越来越强烈,就如同有把钢刀在绞,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可是他自己给自己探脉,只知道脉搏紊乱,必定是有恙,却不知道恙在何处。
好在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太医院,他便喊了当值的太医。
见他痛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几个太医都吓住了,赶紧一探究竟。
结果却同他一样,无一人知道病根是什么。
“不是凉了,不是吃坏肚子,不是胃的问题,不是肠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毒,此症太罕见了。”
“是啊,看来,只有等刘院正回来看了,整个太医院就只有他医术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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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里,刘院正毕恭毕敬跟帝后复命。
一起来的,还有岳国三王爷和棠婉。
服下回血珠,棠婉体内毒素得解,所以,夫妻二人便随刘院正一起进宫当面感谢帝王。
几人正在寒暄,王德急匆匆而入。
“启禀皇上,太医院来人,说樊法师在太医院里突发罕症,让奴才转告刘院正,请刘院正速回太医院给樊法师探疾。”
殿中几人一震。
突然罕症?
帝后二人微微变了脸色,三王爷和棠婉都面露意外。
刘院正当即行礼告退。
帝王眼梢一掠三王爷和棠婉,裹了池轻的手:“走,一起看看去。”
话音未落,已经拉着池轻走在了前面。
后面三王爷和棠婉对视了一眼,也拾步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太医院的时候,樊篱正盘腿坐在一方矮榻上,闭目调息。
但是,从他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心、大汗淋漓的额头,不难看出,他依旧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怎么回事?”
帝王眸光敛起,问向站于樊篱边上的太医。
闻见帝王声音,樊篱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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