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在他们心目中,她取名字的水平差到了这般境地?
“四王爷,你是这个!”樊篱咳得满脸通红,朝郁墨夜竖起了大拇指。
一只手不行,还竖起了双手的。
郁墨夜晕死。
还真的以为是名字。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说郁闷,是说我郁闷,孩子十月怀胎是我怀的,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若不是我,这孩子早没了,我却连取个名字的机会都没,某人一丝功劳都没,一分辛苦都没付出过,凭什么让他取?”
郁墨夜朝她说的某人鼓了鼓腮帮子,表示着心里强烈的不满。
某人不以为意,且笑得倾城。
“就凭是我的种,没我,你一人怀个胎给大家看看。”
三人汗。
樊篱更是一副完全听不下去的表情。
“打情骂俏、没脸没皮的荤话,还是留着你们两人的时候说,现在好歹照顾一下一个法师和一个孩子的心情。”
郁临渊笑。
梁子也笑了。
郁墨夜是又气又好笑,最后也是禁不住弯起了唇。
******
用过晚膳,樊篱告辞,郁临渊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郁墨夜让他也回客栈去。
他不。
郁墨夜苦口婆心。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名义上还是潇湘阁阁主夫人,这样留宿别的男人不好。”
男人顿时就不悦了。
“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别的男人?再说了,这各家过各家日子,各家关各家门,又不需要你到大街上去嚷嚷,谁知道我留宿在你家了?”
男人边说,边拉她进房。
“不是,被潇湘云知道了也不好。”郁墨夜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红杏出墙、偷.情一般。
“放心,他早已知道了,都是性情中人,他理解。”
进房后,男人搬了软椅在窗前,自己坐下,将她抱于怀中。
郁墨夜惊诧:“他如何知道的?”
“他问我的,然后我就承认了。”
“几时?”郁墨夜很意外。
“昨夜。”
郁墨夜蹙眉,难怪一天都不见潇湘云的人。
哦,不对,早上在医馆见过,他被樊篱撞倒了,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郁临渊,也未顾及到他。
现在想起来,心里不禁有些歉疚。
“你们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的吗?”
她不信,扭过头看他,“人家是我的恩人,你可不许伤害他。”
男人脸就冷了。
郁墨夜笑,掐他脸:“就知道说这话,你会这幅表情,我说人家是我的恩人,这是事实,又没说,人家是我的男人,你摆这幅臭脸做什么?”
闻见此言,男人面色稍霁,同样也伸手回掐她的脸,咬牙切齿道:“你敢说试试,看我不弄死你!”
“好怕。”郁墨夜笑着回道。
忽然想起什么,正了脸色,“你说,潇湘云为何要这样帮我?”
潇湘云不是普通男人,是掌管着天下那么多商号的阁主,日理万机不说,也不可能随便搭理一个女人。
如果说那日帮她忙冒充她的丈夫,是因为她提出来的,他是侠义之举。
那么后来跟郁临渊打架呢?
这就不像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侠士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
她想破脑子也想不通。
“你聪明睿智,知道原因吗?”她再度问向男人。
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眸底有深色层层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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