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就是他们的待客之道?”
郁书瞳撇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特别是对那个女人。
见郁墨夜微抿着薄唇没有做声,她又忿忿起来。
“很显然,他们夫妻两个都误会你了,以为你对
人家妻子有企图呢!”
这些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虽然潇湘阁阁主身份也不菲,但是,她皇兄可是当今天子。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想让潇湘云帮忙,大可以一纸圣旨强行为之,她皇兄是抱着仁义之心求贤而已。
想以先打动他夫人达到打动他的目的,竟然被误会!
他们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误会一代天子,对一个有夫之妇、且腹中还怀着孩子的女人有企图?
若哪天被他们知晓了她皇兄帝王身份,哼,他们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愚蠢想法笑掉大牙吧?
侧首看了看身侧帝王,见他依旧一声未吭,以为他在郁闷。
也是,堂堂天子,几时受过此种礼遇?
正准备宽慰两句,却忽然听到他道:“没错,我就是有企图了。”
一字一句,从薄唇中逸出。
郁书瞳汗。
剜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
一向高高在上的人,被人打击了自尊,背后过过嘴瘾,硬气硬气逞逞能,她表示理解。
“那我们现在呢?是继续在这里讨没趣,还是回去?”
她问郁临渊。
“当然不回去,回去就上了她的当了。”
他倒要看看,她哪里来的潇湘云的衣袍?
潇湘云的身材跟他的相仿,差不多有梁子两个大,梁子的衣袍他根本不能穿。
而她自己,就算女扮男装的男装,也是小的,潇湘云同样没发穿。
她方才对他视若无睹,然后又跟潇湘云旁若无人的恩爱,无非就是气他,想将他气走,替潇湘云解决掉这个困境。
他偏不如她愿。
他偏要看看,潇湘云拿什么换?
当然,他其实也想确认一下自己一直认为的是不是对的。
他觉得潇湘云应该从未在她这里住过。
然,事实再一次证明,人有的时候,就不能过分自信。
潇湘云出来了。
穿着裁剪合体的锦袍、仪表堂堂、风姿阔绰。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潇湘云跟郁临渊打招呼:“呀,大人还在啊!”
郁临渊只看着他身后的郁墨夜,没有做声。
郁墨夜好似才看到他跟郁书瞳一样,一脸惊讶:“大人跟郁姑娘几时来的?又要买纸钱香烛吗?”
“不是!”郁临渊当即就回了她,“给你送吃的过来。”
声音清淡,面色淡然。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郁书瞳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就走了?方才不是说,走了就上当了吗?
这个男人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她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
对着潇湘云微微颔了颔首,她拿着空盆追了出去。
男人却是撩开马车的门幔,将里面的另一盆汤端出来。
长袍轻荡,又往回走。
在潇湘云和郁墨夜的注视下,进门,将瓷盆放在柜台上。
然后,侧首,朝里厢沉声喊了句:“梁子!”
对,梁子。
他喊的是梁子,而不是梁男。
郁墨夜一怔。
梁子已闻声而出。
出来以后,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犯错了,他应该叫梁男的,喊梁子是不是不应该出来?
正有些无措,郁临渊指了指柜台上的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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