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
tang口水后意识到自己不会水,又连忙将头冒了出来,狼狈地伏在桶沿上“咳咳”。
男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快如闪电的一系列动作,似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嗤了一声,摇摇头,他举步上前准备帮她拍拍背顺气,却被郁墨夜惊恐地制止:“别过来!”
郁临渊便顿住脚步。
郁墨夜戒备地双手抱胸,再次往水下面沉了沉,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郁临渊就笑了。
“你的哪个地方朕没见过?”
“你……你怎么来了?”也不知是咳得,还是被他这句话臊的,郁墨夜两颊烧得通红。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指了指浴桶里面,“你的伤脚不是不能碰水吗?”
郁墨夜这才反应过来,原本翘在桶沿上的那只脚不知几时也已放进了桶里,她眸光一敛,又连忙将脚从水里抬起,翘回到桶沿。
可下一刻又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男人所站的那个位置,正好将她的某个地方一览无余。
啊啊啊!
她崩溃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男人越发地笑得魅惑众生:“好!”
然后,举步,却并不是出去,而是径直走向她,然后大手一捞,“哗啦”一声直接将她从水里捞起。
郁墨夜完全没有防备,惊叫:“你要做什么?”
“水都凉了。”男人抱着她湿漉漉的身子,顺手扯下边上挂的浴巾,大步出了屏风。
“那……那也放我下来,我自己擦,好冷,快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
“做完就不冷了,衣服也做完再穿,省得脱!”男人抱着她走向床榻。
做?
啊!
当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郁墨夜彻底无语。
“你……你不是昨夜才刚做过?”
“那是昨夜,昏君一般都是夜夜笙歌。”
将她放在被褥上,连身上的水都没给她擦,就用浴巾揉了揉她湿透的头发,随手扔掉,男人倾身逼近。
“不是……”
郁墨夜突然想到昏君二字,瞳孔一缩:“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就只是看了看你丢在桌上的奏折,以及欣赏了一番你躺在浴桶里,只脚翘得老高的睡姿。”
男人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袍。
郁墨夜觉得自己要疯了。
“郁临渊,你是一国之君,你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真的没问题吗?”
“嗯,昏君就没问题。”滚烫的身子覆了过来。
肌肤相贴,烫得她一阵心惊。
“你,你,你欺负人!”
“对,欺的就是你。”
男人欺入,与此同时,低头,将她那破喉而出的一声痛吟尽数堵在嘴里。
一番极致过后,郁墨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甚至连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她只知道,她压根就没来得及拒绝。
郁墨夜,敢情奏折上那一堆都是写着玩的?
她好懊恼自己的骨气。
是男人帮她穿的衣服。
里衣、中衣、外衣,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外衣不用穿了,我要睡觉。”
“用过晚膳再睡。”
“我早就用过了。”
“朕没用过,你得陪朕,而且朕给你带了好吃的过来。”
因为脚上有伤,男人未给她穿鞋子,衣袍穿好后,就直接将她抱到了桌案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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