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多病,在二哥八岁时就薨逝了,二哥后来也一病不起,太医都束手无策,没多久便也离开了我们,哎……”
郁临旋说得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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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郁墨夜听得也伤感。
一座宫殿到底承载了多少年的风霜,又承载了多少女人的一生?
弹指一挥,每个人似乎都是过客,主人换了一拨又一拨。
唯一不变的只有这殿阁巍峨、这红墙碧瓦、这郁树葱葱。
接到消息的池轻眉眼含笑地迎了过来。
郁墨夜发现,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袍。
方才去上书房,大概是考虑到出门,所以盛装盛容,装扮非常正式,如今在自己府里,装扮就非常随性。
虽说是随性,但是还是看得出来,用了点心思的。
一身藕色对襟小袄,配同色长裙,小袄的立领有白色的兔毛,不染纤尘。
一身的素衣,加上头上的发饰也素,衬得她整个人如同降落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得出奇。
随着她一起的,还有早到的两个公主。
一个她比较熟悉,十一公主郁书窈,另一个见得少,是八公主郁书琴。
两人一见到郁临渊就撒娇地缠了上去。
“三哥,三哥,去天明寨有没有带礼物给我们?”
郁临渊笑:“贼寇带了一个,你们要不要?”
“切,三哥小气。”
看着这一幕,郁墨夜弯了弯唇。
她在想,如果当初她的母妃没有让她女扮男装,她也是一个公主。
也就不会去他国忍辱负重二十年吧?
她也会像她们一样开心地享受着这一切吧?
没有如果。
宴席摆在湖边的长坪上。
按照池轻的话说,因为阳光正好,且人比较多,屋内不好摆,所以让人将长桌摆在了院子里的湖边。
可以边晒暖阳,边欣赏景色,边聊天,边用膳,一举多得。
众人落座。
宫女们开始斟酒。
“朕下午还有折子要批,不能饮酒,昨夜轻儿亲手泡的茉莉花茶甚是不错,可否再给朕泡上一壶?”
池轻自是十分乐意。
连忙起身折回了屋。
郁墨夜却是听得心里甚不是滋味。
果然饮茶了么。
看来她昨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一人饮茶,一人跳舞,然后调.情,然后……
正浑浑噩噩,忽然听到自己被点名。
“四弟脚伤成那样也不能饮酒吧?不然,送冬节那日如何能保证痊愈?要不,就也随朕一起饮茶?正好,朕一人也孤单。”
帝王看着她,微扬的凤目,墨曜一般。
郁墨夜与他对视了一瞬。
孤单吗?
左边有秦碧,右边有池轻。
微微一笑,她回得也快:“多谢皇兄提醒,只不过,听说酒能消毒,所以,饮一点正好,脚伤指不定还好得快些。”
说完,就将面前的空杯盏挪了挪位置,示意宫女倒酒。
帝王眼波动了动,没有做声。
转而又命人拿走了郁书窈和郁书琴的杯盏:“你们两个也喝茶!”
郁书窈不悦了,噘嘴道:“难得大家这么齐全地聚在一起嘛,就让我喝一点儿。”
帝王蹙眉,严词拒绝:“不行,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两家伙还不依不饶地磨:“那为何皇后娘娘可以喝?池轻姑娘也可以喝?”
“她们不用担心找婆家,你们日后还要嫁人。”
“三哥真是管得宽嘛,这又不是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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