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皇兄自己说,我是因为火多未泻的缘故
tang,哦,莫非皇兄跟我一样,是撞的,只是,皇兄说经常,那岂不是经常撞……”
“郁墨夜!”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略沉的声音打断,“你知不知道,朕跟你沟通很吃力?”
郁墨夜越发懵怔。
见男人已经停止了拍打,她抬起头,朝男人望去。
睨着她无辜又不解的样子,男人低低一叹,又伸手捏过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鼻子。
“止住不流了。”
郁墨夜却还在男人前面的那两句话里没有缓过神来。
什么叫还能更蠢一点吗?
什么叫跟她沟通很吃力?
她是个直肠子的人,听不懂山路十八弯的隐晦话,那就将话说得清楚明白点,看还吃力不吃力?
明明是他的胸口坚硬得如同磐石一般,明明是他将她的鼻子撞出了血。
结果,一切都是她不好?
就算是她走路不看路撞上去的,那也是因为着急他、担心他才乱了手脚。
方才被萧震捉弄一番,回来受这么一下痛,结果还……
抬手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鼻梁,她没有做声。
见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男人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过,问她:“饿吗?”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不说还不觉得,一问还真有些饿。
昨夜那半只鸡没有吃成,今早又还未进食,怎可能不饿?
只不过,心里绞着气和委屈,她也没有回应,转身,正欲朝门后面走去,却是被男人一把握了手臂。
她停住脚步,男人却又五指一松,放开了她,什么也没说。
她便继续拾步走开。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她坐在门板后面,拿出樊篱送给她的那只短笛在手里把玩着。
男人负手立在窗边,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柴房里静谧得厉害。
以致于萧鱼送早餐过来,还以为里面没有人。
直到推了推门没推动,才知道有人坐在门板后面。
“喂,开门,吃的来了。”
郁墨夜一听就听出是萧鱼的声音。
要说整个天明寨,最像匪寇的人,其实,不是那些男人,而是这个女人。
明明生得模样很是标致,却愣是搞得像是个风.尘中人。
穿着紧身衣、衣领也不拢好,说话也粗鄙,没有一点礼数,从不懂尊重人,行为举止更是奔放大胆,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
郁墨夜挪了身子,门就被萧鱼自外面推开。
“大当家的仁慈,让给你们送吃的过来。”
萧鱼冷着小脸,将手中托盘往郁墨夜手里一塞,抬起丹凤眼,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男人,就拉上了房门,上锁,扭着柳腰圆.臀走了。
托盘上面,赫然是两个半只鸡,两壶酒。
一看便知,是昨夜残剩的。
不过,鸡还冒着热气,定是早上重新热过。
香气四溢,郁墨夜越发觉得腹中饿得慌。
抬眸瞥了瞥男人,见其身形未动,她便将托盘里的两壶酒都拿下来放在脚边。
他不能喝酒。
然后,抓了其中半只鸡。
将剩下的半只鸡连同托盘一起,她走过去放在了男人边上的稻草垫上。
也未吱声。
然后又坐回到门板后面,兀自扯了鸡吃了起来。
昨夜是担心两颗大黑门牙,今日什么也不用担心,就放开了吃。
不知道是不是饿极了,还是寨子里的鸡烧得好,她觉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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