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之原上空飘起了鹅毛飞雪,很快一切的美好与罪恶尽皆被掩盖,剩下的只有一片空寂。
后现代主义的斗篷上破了一个大洞,被打上了一个风骚的大补丁后包裹着瘦小的身子。
安格斯就这么瞪着大大的双眼无辜地站在了平原上。
貌似他又重生了,来到这个叫做摩尔大陆的世界,生存了二十几年后,又回到了那一年。
不知道霍金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据说伟大的科学巨人数学之父牛顿后来晚年信神了,还是忠实的天主教信徒。
再后来爱因斯坦用他的理论证明了牛顿信神是没有必要的,从而终结了牛顿的时代。
这就是结果。
所以。。。。。。管它呢。
于是他还是再次站在了这里,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影跪在那儿。
漫天的雪花很快将其堆成了雪人,雪人还是仍旧像座雕像,杵在那久久不动。
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
无言地看着这个好久不见的身影,他回想起了远久以前的往事。
那一盆狗血的青春。
想那时从娘胎里出来,刚好他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灵魂极度不稳。
世间各类信息如拼图般通过眼耳口鼻进入大脑搅成了一锅粥,他差点成了史上最悲剧的穿越者。
本能还有意识的他赶紧将灵魂使劲收缩,意外地躲进了深层意识,那还未发育完全的大脑深处。
于是在外界看来,睡不醒的婴儿貌似长大后有些呆傻。
再后来年幼的安格斯就这么的艰难幸运而又颇有些黑色幽默地生存着。
即使报纸上各种报道说他们收入不菲。
趴在街头流口水的傻子总能能博得些许同情搏口饭吃,不是么。
福兮祸所依,一个幸运的时常发疯的傻子就这么便宜的躲过了人贩组织毒手的命运。
疯子是不犯法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是哪天开始,小伙子突然开始慢慢正常起来。
然而在身体内里的真实呢?
这十五年极为危险的时光里,他为了生存不得不像极地的边防战士走出温暖的营地四处巡逻,将灵魂不断试探着进入浅层意识,以防大脑整体长期没有使用而变成脑残。
边防战士面临的是营地外险恶的自然环境,他面临的却是各类信息风暴,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以至于他长期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生死的边缘。
后来慢慢地,他学会了走出深层意识,并在浅层意识中建造一个堡垒空间,堡垒只留下一扇窗户慢慢的吸引并选择接收这些吹进来的风暴,以此来管理整个大脑。
苦难让他学会了管理无数接收到的信息,一部分有用的就放在空间中,剩余的就使劲删除。然后累了就蜷缩在这个空间角落里休息保护自己。
删除,整理,休息。。。。。。删除,整理,休息。
整整十五年的重复,不是身体适应了灵魂而风暴减弱。
而是他变强大了。
堡垒不断在扩建升级,渐渐充斥整个意识,最终他终于能像喝水吃饭一样本能的极有效率地处理各类信息,他不再需要依赖这个他住了十五年的牢笼了!
从大脑里逃脱出来的他那时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喜极而狂。
长久的孤独让他获得了远比卷福还要强大的bug般的能力。
这段时间无数积攒的信息和知识成为了宝贵的财富。
至少目前来看他深深地融入到了这个世界。
更何况平时无聊的他,有次意外地从各类信息中找到了神器,德墨忒尔之秤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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