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初生的阳光照进来,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睛迷茫的睁开,阳光微微有些刺眼。
南风倾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立马翻身起床,才发现身边已经空了下去。
她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玦儿的床边,南风玦已经脱离危险期,玦儿还在昏迷当中没有醒,只是目前的状况还相对比较稳定。
“你醒了?”
门被打开,南风倾抬头,进来的却是长情和容少,以为是那个人,心里有点失落。
“许久不见,你倒是忘了我们。”
说话的是容少,依旧是五年前的模样,尊贵神秘。
等他们都走进来,南风倾才看到身后跟着的林墨浓。
“诺,你的早餐!”
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她的面前,一杯豆浆,一小袋热气腾腾的包子。
南风倾还有些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显然没有料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林墨浓撇了撇嘴说:“倾倾,你这是怎么了,玦儿已经没有危险了,干嘛还是这样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她的语气似乎是在调笑,南风倾这才直直的回过神。
长情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花朵,身后的容少手里也正提着一些补品。
长情将手里的话放进花瓶说:“我们也是昨天刚得到消息,所以今天早上特地来看看。”
语气微苦,只可惜南风倾听不出来。
“谢谢,我没事,玦儿也没事,倒是让你们费神也跟着过来了。”
南风倾敛下眸子真诚的说。
长情插完花,转过轮椅,依旧是伤纵横脸,眸子冷清的不像话。
容少负手而立,女人之间话题,他向来是给足了空间给长情。
“对了,顾南音的孩子呢?怎么样了?”
“死了!”
“死了?果然是和别人生的野种。”
长情勾了勾唇,轮椅转到玦儿的床边,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唇,没有一处不像那个薄情的男人。
姐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长情和容少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容家的眼睛。
“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只等玦儿苏醒过来,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
昨天去接玦儿的时候,恰好看到顾南音推着自己的孩子,自己差点失去了理智。
好在玦儿现在没事,不然她一定掀了她顾家。
“害人终害己,怕是顾南音自己也没有料到会把自己的孩子也害死吧!”
林墨浓轻声嘲讽,南风倾喝了一口她带来的豆浆说:“不过说到底都是作为母亲的人,她此刻恐怕也不好受。”
如今外面估计都已经传遍了昨天的事情。
两大豪门之间的事情,那些八卦的新闻媒体怎么可能不会因此大作文章。
昨天的事情,不仅让顾南音失去了一个孩子,更让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土崩瓦解。
“管她好受不好受,哼,是她自己非要作死,又没有人逼她作死,怪的了谁?”
林墨浓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那朵白莲花,终于受到报应了,把她害的家破人亡,自己却也终有一天落得这个下场。
“哦,对了墨墨,司空回来了,你那个青梅竹马被困在德国五年,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事情如今已经快要告一段落了,孩子没事,南风倾也就放下心来了。
林墨浓身子一僵,平井无波的眸子突然泛开了一丝裂痕。
“他回来就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在意就好,只是他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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