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起他该担负的责任?”
千怀皓凝着眉,脸色极差极差。
然而楼花语后面的一句话,让他的脸色更差了。
“或者说,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千怀皓抬起眼,握紧了拳头,他冷笑了一声:“沈云襄…”
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上,天色暗了下来,夜幕笼罩整个大地。冷风簌簌的吹着,似乎在吟唱这前路的悲壮。
一夜过去,太阳又从东边升了起来。天刚刚亮,天极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
千怀皓一身银色的铠甲,鲜红的披风,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在军队的最前面,他凝望着北方,双目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他伸出手,有力的一挥:“出发!”
他一声令下,天极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立即出发了。
在军队的最后面,一辆马车缓缓的跟在后面,离军队不太远,也并不很近。马车之内,千芷鸢心里有些忐忑。
“皇姐是被困在樊篱是么?”
“是”
“樊篱是北牧的都城,若是樊篱都失守了,那么北牧也就玩完了。我想,鲜卑毋再怎么愚蠢,他也懂得掂量。”
“鸢鸢,别太担心,睡一会吧。大军从这里出发,就算是没有任何北牧军抵抗,天极打到樊篱也还有几天的时间。”楼花语的声音很柔和。
千芷鸢没有话可以辩驳,她点了点头,便缓缓的睡去了。
一连好几天,千芷鸢都跟在天极的军队后面。然而,令人吃惊的是,一路上天极的军队走得很顺畅,虽然会遇到北牧军的抵抗,但是抵抗也是十分的微弱,不堪一击。所以天极军很快就打到了樊篱的前面。
这天晚上,千芷鸢的帐篷之内,千怀皓和楼花语都坐着。
“鸢儿,明天就到樊篱了,别担心,一切都很顺利。”千怀皓安慰道。
千芷鸢摇了摇头,她说道:“皇兄,鲜卑毋再怎么愚蠢,北牧再怎么崩溃,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抵抗极少的,就让天极军到达了樊篱。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北牧军都去了哪里?皇兄你有没有想过,这会是一个圈套,用皇姐引天极军深入,最后从身后包抄夹击,断了天极的后路?”
“鸢儿,你不必担心,这些我都想过。”千怀皓说道:“你说的情况,似乎很合情理。
但是首先,天极安然无恙的到达樊篱,北牧就算要夹击,面对天极如此完整庞大的军队,他们没有这个实力。也就是说,夹击不会成功。
其次,我有派人一直在身后查探,没有查探到任何北牧军的消息。北牧军早在之前和天极的战争中,已经被击溃了,组不起来了。
最后,鲜卑毋他没有这样的能力。他要下那么一步棋,他必须要获取其他国家的援助,只有西面的楼纳可以帮助北牧。”
“然而,楼纳并没有出兵。”这句话是楼花语说的,他接着说道:“楼纳从未插手过北牧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千芷鸢说道:“我觉得,在这背后,必定有更大的阴谋。北牧或许只是一个诱饵。”
千芷鸢的话说完之后,帐篷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让心感觉心头压抑。
“无论如何,明天我们都会到达樊篱,鸢儿,你好好休息,这些不必你担心,有皇兄在,不会有事。”千怀皓温和的说道。
千芷鸢也不再说什么,千怀皓和楼花语走出了千芷鸢的帐篷。
“璧君,你去给我打一盆水来。”千芷鸢对帐篷内仅剩的璧君说道。
璧君领命出了帐篷,汤圆这时才懒洋洋地从帐篷外面走了进来。
千芷鸢抱起汤圆,将它嘴里的纸条取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纸条,她的眼眸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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