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严裕亲热吗?她的脸皮可没那么厚,不想让人看笑话。
所以从猎户家出来,她一直直挺挺地坐着,后背始终跟严裕的胸膛保持一定距离。
严裕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掌放到她的额头上摸了摸,低声跟她说悄悄话,“烧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走慢点?”
谢蓁还是摇头,小脑袋在他胸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痒难耐。
严裕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要问:“昨晚是高洵找到你的?他把你送到猎户家里,你们住在哪里?”
谢蓁说:“徐大娘收拾出一间空房,我晚上和徐大娘一起睡,高洵哥哥和徐大娘的丈夫一起睡的。”
严裕放心了。
两人继续走了一段路,山间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树上茂密的叶子遮挡了头顶的太阳,林间阴凉静谧,只剩下马蹄踩在树叶上发出的窸窣声响。严裕和谢蓁走在最前面,两旁是他的得力手下,其中一个就是周怀志。
周怀志没有见过谢蓁,忍不住侧目多看了两眼。
偏偏这时候严裕还低下头问她:“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我?”
谢蓁一面盯着周怀志的目光,一面要听他说话,她只觉得尴尬,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严裕不满意,非要逼问:“想我没有?”
谢蓁酥颊微红,杏眸润得能滴出水来,“你先不要问这个。”
为什么非要当着这么多人问?有什么话回去说不行吗?
严裕低头看到她的粉脸,抬头瞪了一眼周怀疑。周怀疑立即收回视线咳嗽一声,规规矩矩地看着前方,再也不赶造次。
严裕两手圈住她的腰,伸到前面握住缰绳,故作惆怅:“我才走了一年,我的羔羔就跟我不亲了。”
谢蓁脸颊更红,抗议道:“你不要胡乱说话。”
说得他们以前有多亲似的,他才走了一年,怎么好像就变了?搁在以前,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他凑近了又问:“那你想我么?”
谢蓁低头握住他持缰绳的手,轻轻地挠了挠,“想了。”
她的力道很轻,像一种小动物撒娇,痒痒的触感从手上传进心里,让他的心都酥了一半。严裕一手松开缰绳,捧着她的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我怎么瞧不出来?”
谢蓁抿唇不语,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骑马,在边关磨砺得脸皮越来越厚,即便在人前也一点不害臊,硬生生把她弄得满脸通红。
谢蓁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只露出两个红彤彤的耳朵,声音细得像蚊子:“小玉哥哥别问了!”
严裕知道她是真害羞,总算放过她,摸摸她的头不再逼问。
*
一对人马踏入京城,轰动了不少城内百姓。
严裕让他们都各自回去,她带着谢蓁回六皇子府。
走出最热闹的一条街,来到他们回府的必经之路。这条路两旁多是府邸,住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路上行人少,来往都是马车,一眼看去似乎只有他们骑马慢悠悠地走着。
严裕一路把谢蓁按在胸口,等没人以后才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羔羔?”
她轻轻地嗯一声。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当然有,而且还很多。只不过刚才在路上不方便,她一直憋在心里,原本打算回六皇子府再问的,不过反正现在没什么人了,问就问了。
她仰头正好对上他一上一下的喉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严裕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今天才回来的,回来后听管事说你出事了,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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