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看着狼狈的现场,拨通了电话,“到偏厅来处理干净”
转送警方
不,这是相当愚蠢的做法。
那个被傅霆彦操控着的傀儡掌握着大权,就算抓进去了也能够弄出来,或许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灭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地方将这人暂时藏匿起来。
手背上溅上了几滴鲜红血液,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在冬日里绽开的红梅。
“处理好了”
微凝眸,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怎么没有去陪夏安”
顾诗若无所谓的耸肩,“现在过去找她恐怕会很尴尬,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肯定是不愿意见外人的”
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几滴血,顾诗若从背包里掏出了湿纸巾,握着他的手细细擦拭。
垂着头,长发自她肩上滑落了几缕调皮的贴在脸蛋上,心脏逐渐变得柔软下来,“一直都站在这里等着”
“嗯”
“那刚刚里面的事你也听到了”
“是啊,我都听到了”
“怕吗”
她刚好擦拭完血迹,抬眸看向他浅浅微笑,“怕什么我倒是觉得刚刚的傅先生很n,像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很迷人”
说完,她踮起脚尖在傅云墨脸上印下一吻,笑道,“不管你做过什么,也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顾诗若的合法丈夫。”
揽住纤细的腰身,轻啄了蜜唇一下,低低发笑,“傅太太话说的好听,做出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没听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听过,但刚见识到”眉梢微挑,清透眼底含着璀璨笑意,光华千转。
走远了还能听到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顾诗若牵着他的手柔声问道,“现在要怎么办”
“他们已经坐不住开始动手了,我们就安静的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你真的不后悔这么做吗让你亲自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其实很痛苦,对吗”她在快要进入宴会大厅门的时候拉住了傅云墨的手,迫使他停下脚步。
他不说顾诗若也能够感知到傅云墨他的难过和悲伤,傅霆彦无论怎么说都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这种收尾的事落在他身上,无疑于就是将他当成了捅向亲生父亲心脏的匕首。
“后悔不后悔,这种事有用吗他做的孽必须要还,我这也是在帮他”省得他造孽更深,省得他无法回头。
张开手抱住他,呢喃低语,“没关系,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后来,他才知道顾诗若跟他撒了个谎,这个谎话让他傻乎乎的信了很多年,她说的永远陪伴其实转瞬即逝。
到最后,他还跟开端一样,孤零零的来形单影只的走。
会厅内仍旧热闹喧嚣,三三两两的勾搭成群,站在一起谈笑风生。
外界发生了什么都影响不到这里,清冷目光搜寻着,直到看到那两人耳语一番后,另一人匆匆离去,傅云墨才收回了视线。
傅霆彦脸色铁青,浓眉深皱。
刚刚是安排好的人来通风报信失手了,两个都没能够得手,现在连人都被带走了,不知所踪。
捏着高脚杯的手一紧,瞥见身边的人,他阴恻恻的发问,“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洗手间”
“嗯”眸光森冷,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顾晴菁长长叹了口气,态度谦卑,“我真的是去上厕所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一查,看看我是不是说谎了”
她身上的痕迹是被傅霆彦弄出来的,是被他用鞭子抽打留下来的疤痕,被顾诗若看到了她最难堪的一面,她觉得好笑又觉得悲哀。
跟顾诗若争抢了一辈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