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不好,别吃了。只吃姐姐给你拿的,行吗?”
司徒晨磊嘟起嘴,表示反对,然后把桌上的点心挨个都吃了一遍,才推开碟子,下桌子去跟小喵玩了。
司徒盈袖心里诧异,面上一点都不显,笑着道:“母亲,小磊越发不听话了。”
“他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多担待些。”张氏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对了,你上次救过的那父女俩,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亲戚?”
“谁?”司徒盈袖有些好奇,“难道是我们认识的人?”
如果是不认识的,张氏应该不会用这种口气说的。
张氏点点头,“正是认识的。就是谢家,那个刚刚中了状元的谢家。”
“是他们家?”司徒盈袖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这么巧?!你们怎么知道的?”
“说来话长,他们来京城投亲,找到咱们家门口。哪知道谢家早就搬到西城去了。结果碰上我和你妹妹要去大慈悲寺上香,你妹妹心软,听马婆子和徐婆子说是你救过的,就把那父女俩收到府里治病,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谢家的亲戚。”张氏娓娓道来,将收这父女俩进府的功绩都推给司徒暗香了。
马婆子和徐婆子活着回到司徒府的消息,司徒盈袖已经从张氏给司徒健仁写的信里知道了。
当然,不是她直接看了信,而是司徒健仁把信的内容告诉了吕大掌柜,吕大掌柜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司徒盈袖。
“哦,我说怎么这么巧呢。”司徒盈袖点点头,“那他们人呢?”
“谢家已经派人接走了。”张氏叹息道,“原来他们是谢家三兄弟的姑表亲。那赵老爹的妻子就是以前谢大丞相的亲妹子。唉,当年她出嫁的时候多风光?我那时候虽然在江南乡下,也听说过谢大小姐的十里红妆。”
“哦?”司徒盈袖的眉头细细蹙起,“……是兴州赵家人?”
上一世的时候,她并没有听说过兴州赵家人的事。
她只是从外祖那里知道。谢东篱花了大力气,查处兴州那些故意欺上瞒下的官儿的罪责,不仅揭开兴州大水的黑幕,更是为他能接司徒盈袖祖父的任,做大丞相,打下坚实的基础。
原来这其中,还有谢东篱的姑姑家出了大力?
“是啊。兴州赵家也是大族。但是听说几乎死光了。只有这父女俩逃出来。”张氏叹息道,“真是惨啊。”
司徒盈袖心里一抖,忙握住张氏的手。安慰她道:“这父女俩也算有大福的人,母亲不必伤感。”
……
谢家的内院里,此时也是一片欢腾。
“五叔回来了!”
“东篱回来了!”
谢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数个侄儿、侄女都涌上来问候谢东篱。
谢东篱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一次我可没带礼物。”
“五叔这么说。我们好伤心哦……呜呜……呜呜……”谢家大哥和二哥的孩子们开始耍宝逗乐。
谢东篱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点头道:“书都背了吗?上次我走之前布置的几篇策论你们都写了没有?”
“啊?”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起转身大叫:“……这就去写!”说着,一溜烟地跑了。
“还是五弟厉害。这么多孩子吵吵嚷嚷地。我头都大了两圈了,可是就没法子赶走他们。”谢家二爷谢东鸣呵呵笑道,进来一起坐下说话。
老大谢东义和妻子陆瑞兰坐在上首。老二谢东鸣和妻子宁舒眉坐在下首,谢东篱一个人坐在老二夫妻对面的位置。
丫鬟捧着茶盏鱼贯而入。给他们上了茶。
陆瑞兰端着茶轻抿一口,对谢东篱道:“兴州的情形如何?”
谢东篱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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