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从地狱中传来,让人听的胆战心惊。
紫衫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上那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已经遮不住她的身体,但她却全然不知,心撕裂般的疼,她的痛却无人能懂,无处可诉。
“我可以重塑一个你,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听我的。或许我能帮你得到冷子夜。”
男人的话冰冷而又生硬,每字每句敲打着紫衫的心,她茫然的抬头,黑暗中她只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轮廓,冷硬的外形如他的声音一样,透着来自地狱的寒气。
紫衫呆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一年,她才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遇见了一个叫冷子夜的少年,从那遇见的那一刻起,冷子夜就入住了她的心房,她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狂追猛打。
冷子夜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可她却从来没想过放弃。
后来冷子夜考上了军校,最后又去了f国,这期间,她只能围着月牙儿和墨贝转,花尽了心思讨好那两个小丫头,就为了能得到一点点关于冷子夜的消息。
紫衫在爷爷没去世前是幸福的,但爷爷去世后,家里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她在公司里拼死拼活的忙活着,生意却没见一点起色。
眼看着公司支撑不下去了,父亲让她嫁入郎家,父亲打算借助郎家的财力扭转他们当时的困境。
紫衫心里惦记着冷子夜她当然不肯同意,可到了最后,父母哥哥都给她跪了下来,一夜的哭求,紫衫最终还
夜的哭求,紫衫最终还是答应了。
郎毅涵对她不好也不坏,两人平平淡淡的相处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郎家对紫家的确帮了不少忙,自从和郎家攀上关系后,紫家拿下了不少以前根本就拿不下来的项目。
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却换来了全家的幸福,她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谁知,在订婚宴上她看见了冷子夜,紫衫崩溃了。
取消了与郎毅涵的订婚,父亲回家二话没说,一巴掌就把她掀翻在地,在家人的责骂声中,紫衫这才说出自己爱的是谁,那个时候,冷子夜这个名字,在老百姓的眼里或许还有些陌生,但他的父亲冷柏恒,他的舅舅凌加伟,他的姐夫即墨尘却是帝都无人不知的。
紫父一听冷子夜的身世要比郎毅涵金贵的多,立马就让紫衫去找冷子夜,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郎家这次折了面子,很快就要对他们家下手。
紫衫去找冷子夜,只是匆匆的见了一面,就被狗吓跑了,但她没有气馁,她相信,能与冷子夜并肩而站的人只有她紫衫一人,一次两次整整三个月,冷子夜再次消失了。
家里的生意已经被郎家打压的马上就支撑不下去了,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紫衫为了一家人的锦衣玉食,开始在形形色色的商人中游走,但最终的结果是,自己家的公司还是破产了,给予过他们家帮助的一些公司也相继破产,从此她得了一个商界毒药的“美名”,大家见到她都绕着走。
一家人挤在不足四十平的小屋子,紫衫终日以泪洗面,她想冷子夜,想他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把她从这个困境里拉出来。
冷子夜没来,来的却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家里换来了一个二百平的大房子,当那个老男人走后,紫衫哭的死去活来,她知道她不干净了,再也配不上冷子夜了,于是她便开始放纵自己。
那个老男人对自己还不错,跟了他这几年,紫衫又过上了和以前差不多的日子,她用老男人的钱养活自己家人的同时,还养了一个相貌和冷子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
可是好景不长,老男人在大选之前出了事,她的经济来源断了,房子被没收了,她养的那个男人也跑了,一家人住在出租屋里,在花尽所有积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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