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想起回头,顾珩,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我过问你们和博锐的事而已,不想告诉我你们打算对博锐做什么不是吗?”
她自嘲的笑了笑:“行了,我明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珩有些急了,他的确有那份心思,但这些话也的确不是因为那样才说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解脱出来,从你自己给自己画的地牢里……”
梧桐笑而不语,她的目光有些悠远,凝视着床上的男人,却看不懂她心里的想法,她忽然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发出“嘘”的一声。
“不要说了,吵到他了,他需要安静。”
顾珩闻言,顺河她的目光看去,在瞧见了顾衍之昏睡中也微微蹙起的眉头后,沉默了下来。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私人病房内已经没有那么重的消毒水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加湿器还在继续喷洒着雾气,一切又好似回到了先前,若是她没有问出那个问题的话……梧桐有些懊恼,自己不该那么贸然也不该那么自信,果然在顾珩心里她这个刚找回来的陌生妹妹还是没有事业利益那么重要,她这般冲动的一问,倒是给顾珩多留下了一个提醒,既然她都有了察觉,那么蒋宴泽呢?虽然她仍不知道顾珩他们想对博锐做什么,但是想必接下来顾珩的行事应该会更加隐蔽而谨慎了,她这能算是给蒋宴泽挖了一个坑么?
静下心来,顾珩说的那些话不知不觉又浮现上来,其实她明白顾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蒋家对她而言除了那份恩还剩下什么?她放不下不过是因为她的心还没有从那个人身上完全收回来,就如同顾珩所说,她给自己画了一个牢,一呆就是十七年,可是自己亲手画下的牢,要挣脱哪有说的那么容易,而现在,她或许一只脚已经踩在那条线上,需要的只有时间。
顾衍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早晨了,五点过,她的意识在经过一夜的纠缠后已经有些模糊了,顾珩却突然站了起来,飞快的摁响了病床头上的呼叫铃,清脆响亮的铃声将梧桐刚刚飘忽的意识一把扯回了现实,她定眼瞧去,果真看见了顾衍之紧闭的双眼下眼珠不住的在转动,只怕是快要醒了。
私人病房的效率果真快,医生不出一会儿就带着两个护士飞快的赶来了,带着个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一进门就赶紧凑到病房前,拿出工具开始做检查,一阵捣鼓后,松了一口气,转向顾珩,不像昨晚做手术的那个医生,他脸上已经堆起了笑容。
“没什么事,麻醉过去,应该是要醒了,等真正清醒后我们再带去做详细检查,顾先生你守了一夜真是辛苦了,我让护士留下,你去洗一洗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这话说来煞是入耳,看得出那医生对顾珩的恭维和善,可话音刚落,顾珩便摇了摇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得,目光朝梧桐这边看了一眼,之后他便点头同意了。
“那好,麻烦你们小心些。”
从医院出来时,天已经蒙蒙发亮,红霞在地平线蔓延,街道上还没有几个行人,宁静中带着一种心旷神怡的舒适,梧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贪婪着那份还带着植物湿意的味道,无论是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还是病房里那股淡淡的清香对她而言都没有这样纯粹的自然气息来得舒服,坐了一夜,腰背都酸痛不已,她高高的举起双手,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刚发出半句舒服的轻哼便被卡在了喉间。
“yo~顾先生,早啊~”
有些熟悉的语调,带着那人特有的味道,明媚的笑容间梧桐隐约认出了那个有些眼熟的面孔。
这个人……
脑海中飞快的收刮一番,然后定格在了某个夜晚,抱着一个盒子站在尚云苑等她的男人,紧接着,画面变迁,博锐的周年庆上,这个人指着她向温瑾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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