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熠熠的看着她。
“怎么,愧疚了?”
“嗯。”
她懒得在反驳什么,不说他讲的是事实,经过今天一整天,她大概也摸清了点他的性子,反正也争不赢他,与其又被他逮着什么漏,不如顺着他……
“哦?真的?”
“是,愧疚的很!”
她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痛,还有力气來调侃她。
“嗯,你手法挺好啊~”男人舒服的眯了眯眼,将身子侧了过去,露出整个腰身到她面前,还在腰上某处指了指。“这里。”
梧桐瘪了瘪嘴,照着他指的地方,本想重重的压下去,可迟疑一下,还是轻轻的揉了上去,顺着脊柱往外梳理。
“嗯……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你是按摩师……”
梧桐沒理他,盯着手下的动作认真的替他揉着,好似心中的歉疚也轻了几分。
不过,她倒是真学过,为了蒋宴泽,她学过的东西只能用一个‘杂’字來形容,逼着他减肥的那两年,她每晚都要替他按摩全身的肌肉來放松,不然第二天非得疼死他。
路旁的夜灯透过车窗在她身上投下阴影,忽明忽暗,这一路上,车内虽然沒有來时那么热闹,气氛却诡异的缓和了不少。
“顾珩。”
沉默了半饷,手都揉得有些发酸了,梧桐还是犹豫的开了口。
“嗯?”
“你和老爷……嗯,博锐是合作关系?”
“嗯,算是了吧。”
“算是?”
“今天口头上达成了,还沒签合约。”
“所以,你是……”
“呵呵,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她话沒问完便扔出这句话來,梧桐有些微恼,就算猜到别人的想法好歹也等人把话说完啊!况且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的吗?
“啊!痛痛痛!”
手下一个用力,顾珩猛地跳了起來,满脸苦色的扶着自己的腰,吃痛的哼道。
“啊!对不起,忘记了!”
梧桐歉意的看着他,态度十分诚恳的道歉,偷偷的弯了弯嘴角,心中终于划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她只是试探着用了点力,他就跳起來了,也算搞清楚了他的确扭得不轻。
就让他疼几天也好,谁让嘴那么损……
梧桐腹诽,面上却关切的凑了过去。
“很痛吗?我再帮你揉揉?”
“呵呵……不用了,也不是很痛……”
顾珩的眼角微微抽搐一下,他不动神色的往一旁挪了挪,擦了擦额上刚才疼出來的冷汗……
“真不用了?”
“怎么?你就这么想和我肢体接触吗?”
“呃……”
疼死他吧……
直到下车,顾珩也沒在让梧桐碰他的腰一下,虽说她的确揉的很舒服,可他真不想再來那么一下了,他看着窗外,女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那栋奢华明亮的大宅之后,他才收回了目光,轻声道。
“开车。”
声音较刚才,以及沒了那份平易近人,有些疏漠。
趴在窗前一看,外面已经沒了轿车的踪影,梧桐摇头笑了笑,将自己重重的扔上了床,手臂横在眼睛上,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回來时,蒋意天父子都不在客厅了,下人说老爷出了门,少爷已经回房了,经过二楼时,她犹豫了半饷,还是径直上了三楼,沒有去敲蒋宴泽的房门。
虽然意外的插进了一个顾珩,让今天的事情变得莫名其妙,但他和蒋宴泽之间的问題到底还是隔在那里,沒有解决……
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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