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救了你!”
梧桐摇头一笑。
“我可是公私分明的。”
“呀!蒋梧桐!”
……
直到车外的景物渐渐开始熟悉起來,梧桐的心情已经别初接到乔康的电话时平静了不少,虽然还是充满了担忧……
车在蒋家大门前缓缓的停住了,一干保安警惕的张望了过來,这两红色的跑车对于他们來说是陌生的。
梧桐的手放在了车门上,她回头看向梁文泰,男人此时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头扭向了另一边,看也不看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她沒有在意,笑了笑认真道。
“梁文泰,谢谢,欠你两次,我记住了。”
男人沒回头不知此时是何表情,只是摆了摆手。
她推门而下,看着那辆跑车飞快的开走后,她这才转过身,看着那栋熟悉气派的建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步伐不缓不急的向前走去。
或许,她现在应该是神色紧张匆匆忙忙的跑进去的,能有现在这幅平静的模样,说起來,还都是托了梁文泰一路上和她争争吵吵的福。
开门时,乔康已经候在了门口,看起來像是等待了许久的样子,一看见她,立刻上前几步,微微俯身在她耳旁悄声道。
“快点进去吧,老爷已经等在里面了,现在正在气头上。”
“到底怎么回事?”
乔康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你进去就知道了。”
心中又开始有些紧张了,梧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快步的向屋内走去。
走出玄关,大厅敞开的大门已经能看见蒋意天坐在沙发上的背影了,从小在蒋家长大的她光从背影便已经隐隐能看出蒋意天现大概的模样了。
不悦,非常的不悦……
她的喉头微微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心中的担忧不由更甚了几分……
“老爷。”
别平时还要恭敬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之后便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这是蒋意天生气时的惯有做法,或许想是给人带來无形的心理压力,也或许是先來一个下马威,总之,就是暴风雨來临前的等待。
她偷偷的抬眼瞄了瞄。
除了身后跟來的乔康,还有刚从另一边进來一脸忧色的蒋夫人外沒有别人了。
蒋宴泽不在。
她不免心中一缩,开始飞快的思索起來了。
是还沒到,还是沒找到人,还是需要背着他谈的事情?
若是还沒到那还算好,后两样一般來说就有些严重了。
说起來,从中午他和她发生争执过后她就沒找过他了,他同样也沒有电话打來,从那一刻到现在,两人便断了联系,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她一概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十七年來除了特殊情况外是很少发生的。
难道这期间他就闯了什么祸出來?
蒋意天问起來,她又该怎么交代?
梧桐慢慢开始不安起來,她咬着唇,心中狠狠的唾弃蒋宴泽……
报复么?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
幼稚而沒有分寸的男人!他应该知道股东大会已经不远了,就是两人起了争执,慢慢解决便好,这个时候惹怒蒋意天,他是疯了么……
“梧桐……”
暴风雨的前袭已经來临了,蒋意天的语气很不好。
“把他找來。”
梧桐的心顿时狠狠的一窒,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该死的……
“老爷,我……”
“嗯?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梧桐迟疑一下,不安的点了点头,垂下眼帘静候着蒋意天的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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