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她穿上了衣服。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许安然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她生怕自己一乱动,这男人的因子又被刺激而苏醒。
听及之后,律凌辰心里闷闷的,他有这么可怕吗?大手轻抚着她的发,说:“嗯,我暂时可以放过你,睡吧。”
在男人轻柔的抚摸之下,许安然紧绷着的身子渐渐放松。疲惫至极的她再一次经不住瞌睡的侵袭,沉沉地睡了去。
……
只是再睁开眼的时候是被饿醒的。腹中已空无一物,胃似乎都在抗议了,不停地抽着发出“咕”的声音。
无奈,许安然翻了个身睁开眼,才觉散架了的骨头终于拼合了些许,灵魂归位。她忍不住在心里想,等她上鼓浪屿吃饱喝好,她又是一条好汉!
……
换上衣服之后下楼,她便看到了半蹲在外面鱼池边上凝着神不知在思索什么的律凌辰。
鱼池倒不大,也不是真的专用来养鱼,只是作为别墅的装饰设定而已。池子上架着座不宽也不长的木板路,没有围栏,律凌辰就蹲在木板路上,正好是侧背对着刚从大门出来的许安然。
想着昨夜他对她惨绝人寰的“折腾”,许安然忽然眼珠子一转,贼笑着蹑手蹑脚地想要走到他身后,趁他不注意送他去喂鱼。
她刻意将脚步放得极轻极慢,每靠近他一步,她心底都会多一分窃喜。因为他是个感官极度敏锐的人,哪怕是脚步极轻的猫轻轻从他身后走过他也能察觉得到。如此一来,许安然便有些美了,自以为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以及小心思,早已被律凌辰用余光扫入了眼底。小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来他一直以来的怀柔政策不太管用,只会把她越惯越胆大包天。
待她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已经透过水面上的倒影看清了她的动作,缓缓站起,高大颀长的身形便投了一片阴影在水面上,水底的鱼儿被突然出现的阴影吓得潜了底,紧跟着,便感觉双眼蓦地一黑,还有浅浅的暖意浓罩着眼眶,以及,心底。
轻轻拽下了她覆在自己眼上的小手,律凌辰浅浅的笑着,小丫头还是挺聪明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这些年他还是没有白教她的。
而身后的许安然,则是偷偷舒了口气,幸好她没有被窃喜冲昏了头脑,还是理智地看清了本质。放下了踮起的脚尖后,便把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身子轻贴着他的后背,小声嘟囔:“你都知道要喂鱼,怎么不知道我这么个大活人已经快要饿死了?”
律凌辰握着她的小手,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笑说:“连鱼儿都知道,要早起才有食吃。”
水面倒映着这温馨平静的一幕,鱼儿窜来,在水底摇摆着身姿,宁静的倒影便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对于律凌辰的这句话,许安然自然是不满,手用力勒了一下他的脖子,抱怨:“明明是你……”却猛地刹住了车。后面的话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她也只得狠狠地勒了下律凌辰的脖子,迫使他头朝后仰。
“妮子,想谋杀亲夫?”律凌辰更紧地握住了她,浅笑着转身,对上她因娇羞而略显慌乱的眼。
“亲夫”这两个词入耳后,许安然怔愣了半分钟。律凌辰那日只说了两人确认关系,然后在她稀里糊涂的状况下发生了关系。她甚至都没有问过他,他说的两人要确认的关系,是恋人的关系,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
她年龄虽不大,却已对男女之事了解了些许。律凌辰从未向她明说过爱意,再加上他夜夜无休止的纵情,她偶尔也会胡思乱想,他说的关系,是否只是身体上的关系。
可今天,他当着她的面,这么自然而然地说出了“亲夫”这两个字,心底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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