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风老头坐直了身子,看向陈泰然,淡淡道:“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有点累,跟人动手了?”
“那倒沒有,就是碰到了一点怪事儿。”陈泰然反正也睡不着,索性便把事情跟风老头说了。
他口才本好,这一开说,那小故事讲得噌噌棒,把绫妹子都给吸引了,捧着小脸听得一脸入迷。
故事讲完之后,陈泰然倒了杯水,歇了口气。
风老头接过话头道:“你说的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奇门异术,我倒是听过一些。”
“哦??”陈泰然顿时來了兴趣,忙脱掉鞋子窜上了床,问道:“还请前辈给详细讲解讲解,我对这个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呢。”
“好。”风老头点点头,开始给陈泰然讲解那些故老相传的奇门秘术。
据天宁宫中的一些秘典说,在南方苗疆,有一群高手,他们正儿八经的武功不练,专门爱捣鼓一些古里八怪的术法……
这种术法的名字,凡是武林人士,应该都不陌生,叫作“蛊术”。
听到这里,陈泰然不禁头皮一麻,浑身不自在。
风大爷啊风大爷,你可知道,坐在你对面的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蛊师呢……
风老头沒注意到陈泰然的神色变化,仍自顾自道:“一般的蛊师,只是耍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勾当,弄得别人头疼脑热,发个狠,说不定能把人弄死,但是他们自己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什么代价?”陈泰然顿时紧张起來。
用蛊害人,居然还是有代价的……这,月姨可沒说过呀,难不成又被那死女人给坑了??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蛊师想要把人弄死,就必须先以自己的精血喂食自己的蛊,然后那蛊灵才肯乖乖为他办事,否则时候必定反噬自身,那样非但不能害人,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哦……”陈泰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过有一些厉害的蛊师却不理这套规矩。”风老头忽然话锋一转,让某人放心不少。
“我小的时候学艺,曾在闲暇之余,听上代宫主说过一个故事,内容就是她老人家跟一名绝顶蛊师交手的经过,那一战,我们宫主的确赢了,可是事后,却莫名其妙地发高烧,连续一个月零八天高烧不退,可把我们天宁宫上下给吓坏了。”
“然后呢?”陈泰然和绫妹子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
“然后宫主她老人家就服了咱们天宁宫秘制的一种灵药,高烧立退。”
“就这样??”陈泰然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风老头顿了一下,又道:“那种灵药,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功用……”
“前辈!”陈泰然不得不开口打断了风老头,“请讲重点。”
特玛的!如果面前这人不是他尊敬的前辈,不是身手比他还强的高人,早他妈一拳打过去了……您这是讲养蛊高人的典故呢,还是变相地推销你们天宁宫的灵药啊?
“好吧。”风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宫主服了那灵药,三天之内可保无虞,她老人家去了一趟苗疆,又找到了那名高人,结果自不必说,又是一场大战。”
“那宫主到底赢了沒有??”绫妹子也急得不行了,连声催促风老头快点讲。
“当然是胜了。”风老头一脸骄傲,却又拼命地要装出一副淡定的神态來,淡淡道:“宫主与那人大战了半日,终于以一招‘飞星破月’,将那人打成了重伤,几乎丧命。”
“漂亮!宫主威武!~”听到这里,陈泰然不禁大声叫好,跟绫妹子互拍小手。
“再后來,宫主以那人的性命相挟,逼那人拿出了解药,事后也信守承诺,将那人带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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